“写
什
？”方砚唯小声问。
“过去将来时。”
“那
感受到个鬼啊。”他气不过。
倒是腰间那块，被路执戳得发软，倦懒感觉，让他连坐着都提不起力
方砚唯读
遍题干：“选……”
路执放在书桌下手指动，隔着单薄衣料，贴在他侧腰上，修剪得整齐干净指甲抵着他腰，画个半圆。
路神良心还是在。
半圆？
“选c，老师。”方砚唯说。
但他不敢。
网课不比校园课堂，是很容易走神。
方砚唯头
回觉得，自己摆在桌上杂物，都那有趣。
在他第三次把手伸向桌上草稿纸时，陈老师点他名字。
“方砚唯。”陈老师开他们这边麦，“单项选择，第5题，选什。”
方砚唯困着，但智商是在线。
“你为什不回自己房间上？”他问。
“电脑坏。”
“怎可能，昨晚才用。”方砚唯不信，“当时还好好。”
“台风,bao雨，半夜窗台进水，泡坏。”路执开麦，语气无助，“要不，出去找家网吧上课吧。”
他睁开眼睛，跟屏幕上陈老师那张脸对视上。
“活？”他问。
“不然呢？”屏幕里人说话。
“……现在是在做什？”方砚唯搞不明白，“老班生活所迫开直播卖艺？”
陈老师：“听得见！”
“不错，理由呢？”陈老师继续问。
方砚唯：“理由……”
抵着他侧腰手指又动，隔着衣料刮蹭两下，接连痒意传来，戳得他想躲。
“瞎猜。”他捂着自己腰。
“就知道，那来讲吧。”陈老师继续讲课。
方砚唯面前摆着张空白试卷。
他还没开始写。
他用胳膊肘撞撞路执。
“方砚唯，你要自己独立思考。”路执说，“不能总依赖，这样不好，你永远都学不会。”
“对，你同桌说得很有道理。”陈老师说。
“那怎行！”陈老师发话，“现在户外那大风，就不要出门乱跑，而且路执，网吧那种地方，是你能去吗？”
陈老师：“方砚唯，你跟路执既是同桌，又是室友，你借他下电脑怎？”
方砚唯：“……”
妈。
他好想扯着路执脸皮，告诉所有人，这朵大白莲花，切开是黑心。
“补课改网课。”路执说，“昨晚21点，班群里，发通知。”
方砚唯：“？”
那个时间，他好像跟何岁岁正在峡谷里厮杀，压根没看到班群里消息。
“好。”陈老师说，“既然全员到齐，们就开始上课。”
陈老师：“何岁岁把你镜头前证件照撕下去，自欺欺人很有意思？要打你家长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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