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哪里?”方砚唯问。
上一次这伙人这么大张旗鼓地接他时,好像是把他给拉到了悬崖上跳滑翔伞。
让他如今回想起来,都忍不住心跳加快。
“我哥把火锅分店开到A市来了,请你跟执哥吃火锅。”黄毛说,“执哥有点事,等下就来,让你先吃。”
“白雪,路执他……”方砚唯想问问路执在学校的
[男朋友吱吱]:下午有空吗?
[方块A]:有的。
[男朋友吱吱]:黄毛他们来A市了,见见?
[方块A]:?好啊。
黄毛下午就把库里南给开到了s大的校门口。
[方块A]:去挣钱了。
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直到那天路执在教室里紧紧地抱着他,把他按向自己的怀里时,他忽然明白了。
他想要一个有路执的家。
有属于他和路执的房子,有一辆能代步的车。
他恰好站在路执的桌边,记忆一下子就被带回了昨天晚上,路执冷着张脸,握惯了笔的那只手掌控着他的气息。
月朗星稀,宿舍走廊上偶尔传来学生走过的声音,学校里的胖野猫从空调外机上踩过,喵得一整栋楼都能听见,遮住了一两声细小的喘息。
深色的睡裤衣料被濡湿了一个小点,又渐渐地蔓延开。
停。
方砚唯摇了摇自己的头。
路执]:。
方砚唯出了雅锐,在附近的公路上拦出租车。
因为有小时候的美术功底,他在建筑设计上的审美大于技巧。
学渣以前混得多了,遇上这种需要刚真本事的,头疼得要命。
他顶着将近四十度的高温回了s大,忽然有点想念鹭屿的台风季。
方砚唯上车时,校门口路过的人频频回头。
“嫂子。”黄毛咬着烟,大大咧咧地打招呼。
方砚唯这次没阻止他乱喊。
时隔这么久,再一次从对方口中听见这个称呼,竟然有些想念。
黄毛的头发一看就是新染的,金灿灿的,颜色足,今天应该叫金毛。
他打开某app看了眼A市的房价。
很好,他手头的存款竟然已经足够在A市的……郊区,买半个平米。
车子也是只能买个乞丐版的轱辘。
算了,再说吧。
路执昨天在他手心里……那么多,看起来也不是要饿死身体不好的样子。
[方块A]:没有没有没有,执哥你弄得很好。
方砚唯颤抖着打字。
[方块A]:有爽到。
[男朋友吱吱]:嗯。
[男朋友吱吱]:怎么不回消息?
何岁岁那儿的风,能往s大这边分点儿吗?
他到了宿舍,才在烫手的手机上看见了路执发来的消息。
[男朋友吱吱]:黄豆抹眼泪.jpg
[男朋友吱吱]:对不起,昨天我没弄好,让你不高兴了。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