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灼望着他狼狈
脸，低声道：“旁人都来救驾，你倒好，竟敢把朕推出去挡剑。”
自己还没跑掉。
瞧这狗比说什
鬼话。
何筝害怕他问罪，
边抿着嘴抽泣边瞪大
眼睛看他，做出副慌张惊恐大脑空白完全没听到他在说什样子。
方天灼蹲下来抹抹他脸上血迹，看着他惨白脸和滚着热泪眼，怂像只从哪里钻出来小猫小狗。这只小猫小狗，可真够没特色。
何筝：“……”
鲜红血，从脖子上血脉里，噗叽，噗叽……小股小股，喷到他脸上。
……
“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时无法靠近何筝。
何筝寒毛直竖瞪圆眼睛，看到方天灼用脚尖挑起把长剑，玩儿似得剑毙命。鲜血喷涌，何筝立刻把脑袋收回去，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念头——
现在不跑，更待何时？！
可万遇到方天画，他能有方天灼那好说话？
这犹豫空挡，个刺客忽然盯住他，跃到炉子上面，双手握剑，狠狠对着靠在炉子后何筝脑袋刺下去。
他想着，弯腰蹲下来，抹抹他脸上血迹，道：“好，没事，筝儿？”
上回方天灼杀人，他跪趴在地上，只看到几滴血迹，却并未看到那人尸首。这次是实打实见到真正死人，热血还在自己脸上流着，那颗被砍掉头颅，怒目圆睁模样像是被复制无数个，连起来可绕地球圈
“方天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叫声实在太惨，最重要是里头还有方天灼大名，全场都是微微震。
何筝边惨叫边疯狂把自己身子从死人身下抽出来，抖着电动招财猫样双手，他头钻进旁垃圾筐里面，筐子在他身上呼哧呼哧抖，他则在里面泪流满面。
姜复扬刀砍翻身边刺客，不可思议道：“他，他刚刚在叫什？”
方天灼来不及追究这件事，脚将身边被捅穿刺客踢开，大步朝他跨过来，拿掉他身上做掩饰筐子，便看到他扁着嘴边哭边抽抽，大概是怕别人发现，硬是憋着没敢出声。
“唰！”把刀从方天灼手里扔过来，瞬间旋转着割过刺客脖子，躲在后面何筝忽然被什砸下，定睛看，个人头正圆睁着眼睛冷冰冰看着他。
“！！！！”
何筝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恐惧，他瘫软着身子爬起来要跑，又个东西对着他砸过来，正是失去脑袋刺客无法站立身子。
这大汉身子太重，压得何筝爬都爬不起来。
何筝懵逼被压在下面，翻身用力去推，却陡然对上个碗口大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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