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记得明明还剩半瓶润滑剂!沈谓行崩溃地想。
叶九月把他手拽回来,贴心地为他解惑:“扔。”
“什时候?!”沈谓行震惊地问,“你扔干什?”
“跟你结束炮友关系时候。”叶九月友善地解释,“那是买。”
“……”那也不用做得这绝啊?!留半瓶润滑剂给又能怎样?!当个纪念都好吧?!
叶九月很可能会改变切。
像地震或者台风发生前,有些动物会直觉不安那样情况。
因为它们即将面对切原本秩序要被破坏掉之后新天地。
沈谓行有这样直觉,但问题在于叶九月还没有这样自觉。
谁能不躁啊?!
叶九月撞撞他,镇定地提醒道:“门口有,你去拿。”
沈谓行再度震惊且惊慌:“不知道你在说什,门口怎会有?”
这种时候为什还话这多?!叶九月也要崩溃:“去拿。”
“去去!”沈谓行把他埋回被子里,起身胡乱套着裤子就往外跑。
沈谓行火速去玄关给自己表演出徒手撕快递,拿着东西准备回卧室时候突然顿,捡起茶几上面手机,把主卡给拆。
就、就很躁。
沈谓行依依不舍地稍微离开点,下秒又吻回去,觉得这真是要命,今晚恐怕真得要命,叶九月以前就是来性致就打死不停,很有种人固有死早晚都是死不如爽死架势,全靠自己那垂死挣扎意志力在控场,然而今天这情况可能是控不场。
算,人固有死,早晚都是死,不如爽死。
沈谓行自,bao自弃地想。
又用大概半小时,沈谓行好不容易把叶九月从厨房门口途经餐桌和沙发,最终运回卧室床上,脑袋和别器官都在发热他勉强分神去拉开床头柜抽屉,摸半天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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