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鼎说:“这是你才会说话。人家才不这说,他说,你若要教训,就要杀,你要是杀不死,就要你全家命。”
陈飞卿:“……”
陈飞卿:“他说这种话,恐怕本来人家不想打死他,这下子也得打死他。”
鲁鼎道:“可不敢。那寡妇夫家就是个虚架子,真让他们这样做,他们也不敢。所以你说,傅南生专门挑这样户人家下手,真是偶然?”
陈飞卿默然不语。他想起今日傅南生说过不缺钱,当时他还以为这是傅南生不要他钱搪塞之词,如今听鲁鼎说来,傅南生是确实比他有钱。
飞卿问:“你这说,肯定得是有确切证据。”
鲁鼎道:“证据就是那个人是爹。”
陈飞卿看着他,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鲁鼎笑笑,眼神却是冷漠:“你只知道爹死得早,当然不会知道他是怎死。他很不喜欢娘,在娘死后更是流连万花楼,也没怎管过。后来他死,也说不上是高兴或者不高兴,就尽儿子情分去给他收尸,顺便看案宗。
爹死时候,房里只有傅南生。傅南生晕倒在爹不远处,醒来后说是游侠所为,所以此案就这定。当时也没多想,但这些年偶尔在花街听过些关于他传言,忽然想到此事,忽然觉得,当年是不是们都小瞧他。”
鲁鼎道:“知道你不以出身看人,自己也不是什好出身,但傅南生他实在是已经无药可救。也觉得他可怜,所以没杀他,但最好是敬而远之。”
说话间,陈飞卿突然踢鲁鼎脚,道:“你还欠三两银子,有钱吃花酒,没钱还给?”
鲁鼎瞬间变神色,嬉皮笑脸地说:“小侯爷还缺这三两银子?说出去都没人信。借人三两银子还好意思要?这可丢人大发,说出去人家还要骂造谣。”
陈飞卿指着他道:“有借有还下次再借才不
陈飞卿摁摁他肩膀,道:“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多少能知道你心情。不是为傅南生辩解,但他当时只有十二岁。”
鲁鼎又笑笑:“个十三岁就懂得勾引寡妇人,你觉得他十二岁不会杀人?”
陈飞卿讶异地问:“这又是什?”
鲁鼎道:“他身上故事太多。听说他十三岁时候认识个家境殷实寡妇,那寡妇都能做他娘,他天天跑上门去叫姐姐,叫着叫着谁知道出什事,那寡妇就死,死前将家产留给傅南生。这真是见鬼。寡妇家和夫家自然不服,原想着傅南生好对付,不料却被傅南生告上官府,最后多少也分半去。那寡妇夫家恼怒之下放出话来要教训傅南生,你道傅南生怎说?”
陈飞卿猜测道:“有种你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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