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便知道这是要支开自己,只是不知道为何要支开自己,但也只能起身去找鲁鼎。
等陈树离去后,陈飞卿看向傅南生:“你以往是如何读书?”
傅南生回答道:“小时候会躲在私塾外面偷听先生讲课,后来被发现,先生说是妓生子,会被其他小孩爹娘害怕教坏孩子,就不准再去偷听。”
陈飞卿“唔”声,没急着说话。
过会儿,傅南生笑笑,道:“其实省些话。起初先生见好学,他挺高兴,将他孩子衣裳给穿,还送笔墨,教写字。只是骗他,说只是郊外樵夫家孩子。他带去上课第天,被别人认出来而已。”
干坐会儿,傅南生道:“若暂时没有其他事情吩咐,想去那边洗漱下。”
陈飞卿道:“现在已经入夜,你不要去,这里若有土狼或者山贼话,恐怕会有危险。”
傅南生道:“好。”
又无话。
陈树虽不知道为什如此尴尬,但既然尴尬,他就得圆场,清清嗓子,道:“少爷您饿吗?还有些干粮,先垫垫肚子。”
此去安县,跟小林将军碰个面,有事要求他办。”
鲁鼎原本想问是什事,话到嘴边,咽回去。陈飞卿向来是对他无话不说,若没有说,那就是不能说。
傅南生和陈树捡足够木枝回来时,鲁鼎已经不见,只有陈飞卿坐在那里。
陈树对傅南生解释:“鲁大爷打兔子去。”
陈飞卿瞥陈树眼,心道你倒是挺上赶着热乎。
陈飞卿又“唔”声,问:“后来呢?”
傅南生道:“后来,先生虽然不收,却还是送些笔墨纸和旧书,让拿回去自己看。拿回去之后,被娘把火烧。娘说,不应该懂得太多,懂太多就容易想得多,想得多就容易望得远,这在别人身上是好事,在身上却是坏事。望得越远,只会
陈飞卿道:“不饿,你俩饿就先吃。”
陈树又问傅南生:“你呢?”
傅南生摇摇头:“你饿先吃,不饿。”
陈树默默地将干粮放回去,又问:“少爷,您渴吗?”
陈飞卿看着他:“陈树,你去帮鲁鼎把。”
陈树不明所以,就觉得自家少爷这两日很是针对自己。
傅南生没有理这两主仆,默不作声地将木枝铺好,用火石点起火,又对陈飞卿道:“少爷,刚才和陈树发现那边有个山涧,挺干净,您去洗漱吧,衣服来洗。”
陈飞卿心中很是忐忑,有点担心傅南生拿自己衣服做什诡异事,便道:“不必,明日们会到个县城里,到时候再洗澡洗衣。”
傅南生道:“也好。”
时无话,只听得周围风吹过树叶草地,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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