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正坐在那里,见他过来忙倒杯水,将拧好帕子递给他,殷勤地问:“你吃吗?”
苟珥:“……”
苟珥喝完水,转身就走,却被傅南生缠上。
傅南生紧跟着他,边走边说:“你只要随便教教就好,只要能防身就好,或者轻功也好,比如飞就能上房顶,直觉得很厉害,到底要怎样才能飞就能上去?嗖地下,人就不见。”
苟珥猛地停住脚步,道:“你
傅南生去大门看看,把很重大锁挂在上面,他只好暂且放弃,转到厨房里下碗面垫肚子。
吃完见时候还早,也不知道该做什才好,左右看看,搬来梯子上房顶。
此时天快亮,从房顶上能见着东方日出,虽然还没几层云遮着,但很快就遮不住。
傅南生看着日出,又转头打量着周围,回头,看到屋顶下面另个院子里,早起练武苟珥正仰头看着他。
傅南生急忙笑道:“不是想逃,起得早,没事做,你家里又没有书看,只好到处逛逛。”
看着对面窗子。
他确实是常常深夜里才来泡浴,因为夜里若不点蜡烛,他自己便可以也看不到身上那些丑陋凶恶烧痕。
他始终无法忘记破庙那场大火,没办法忘记事后为活下去他遭受过切折磨,更没有办法忘记切始作俑者。
他最记得那双眼睛,也最恨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里露出光可以比谁都无辜,也可以比谁都狠毒。
苟珥没再理他,收回目光,继续练武。
傅南生看他会儿,想想,赶紧顺着梯子爬下去,跑到那个院子里,大声问:“你能不能教?”
苟珥还是没理他。
傅南生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你教也不会有什损失,反正也不定学得会,何况要学会也需要很多年,你不必担心拿来对付你。只是很无聊,个男子,又不好和你妻妾们多来往,你又不会让出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看你个人也很无聊,不如你教教,也当打发时间。”
苟珥仍然当做没听到,又练阵,他终于停下来,去旁石桌前倒水喝。
或许是和鲁鼎战过于激烈,苟珥这两日总觉得气血涌动,难以平静下来。
他练功并非正派所传,甚至可以说是邪魔外道,当年他又急于求成留下许多隐患,稍有不慎便会遭受五脏俱焚之痛,更甚则会死于非命。
他深深地吐息着,重新闭上眼睛调休内力。
在军营里待数月,傅南生习惯早起,翌日天才蒙蒙亮,他就醒,起身在院子里转圈,果然没见着任何人。
先前翎儿就跟他说过,在这里没什规矩,没有下人,几个女人都起得晚,他若想吃早饭就得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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