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死。
死得太便宜,她应该被他亲手折磨至死。
不行,不能继续想下去。
苟珥走到院中,从井里提出桶水来,抬手从头顶倾倒而出,再将水桶扔到旁地上,盘腿坐在井边麻石地上运功调息,压抑住身体里面乱窜真气。
会让人欺负。”
他话音刚落,苟珥便腾地从水中伸出手来,狠狠地掐住他脖子。
傅南生讶异地看着他,痛苦地挣扎两下,似乎很不理解他为何突然这样做。
可傅南生挣扎力气太弱,比小猫挠爪子还不如,用在苟珥身上毫无作用。
苟珥死死地掐着他脖子,只要再用力,就能把他脖子掐断。
傅南生讶异表情渐渐地变成委屈与惶恐,他放弃徒劳挣扎,垂着手,安静地流着眼泪,像绝望地等待着死亡人,像他姐姐。
苟珥只觉得胸中血气翻涌,顷刻之间便上头,他眼前阵缭乱发黑,强自镇定住,松开傅南生,从池子里站起身,扯过中衣胡乱穿上,便大步朝外走。
此时此刻他必须要冷静下来,否则会浑身经脉逆行爆裂而亡。
那个哑巴已经死,她弟弟不值得他再赔上条命,他已经为她赔上够多东西。
那个哑巴,已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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