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慢吞吞地道:“少爷也不必太担心,他们打开门做生意,也不会刻意取人性命,般而言不会下太伤身药,不过是戏弄客人罢,不然哪怕拼着被发现风险也会阻止您。现在您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陈飞卿本来还没觉得,这时候被他问,再细心感受下,往后靠靠,道:“完,中招,还真有那点不舒服,但还不算很严重。”
傅南生道:“或许她见体弱,不会下太多剂量。其实也没有您想那样可怖,剂量小,您又是从小习武,这杯酒对您而言也就是助兴东西。”
陈飞卿苦恼想,然而没有兴要助啊,难道大半夜让耍道枪法?关键枪也没带剑也没带,若鲁鼎跟来还能赤手空拳跟他打架。
傅南生接着道:“您自己回去洗个澡躺躺,睡觉,明日准什事都没,最多闹两天肚子。”
上马车,陈飞卿将车帘子撂下来,回头就见傅南生已经没醉态,正从车窗帘子缝隙里往外看。
待傅南生收回目光后,陈飞卿便朝他竖个大拇指,无声地说:干得好。
傅南生朝他笑笑,见他坐过来,便侧头去他耳边低声问:“有线索吗?”
陈飞卿摇摇头,也放低声音,道:“回去再说。不过你装醉就装醉,扮那浮夸做什?”
傅南生沉默下,道:“黑店里要启程前最后夜不要睡,青楼里要提前告辞时最后杯酒不要喝,冤案要开审前最后碗饭不要吃,这是娘教。”
陈飞卿讶异地问:“等等,难道你说是她给下泻药?”
他今夜先陪着漠国国王喝轮烈酒,还没醒完就又来这里被灌肚子酒,虽没有醉,也有些眼前发飘,身体都有些沉甸甸,掐自己把都有些麻木,弄不清是哪里痛。此时他听傅南生话,捂着肚子,时之间也摸不准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傅南生靠在车框上,微微仰着头看他,眼睛半眯着,勾着嘴角笑
陈飞卿:“……”
陈飞卿片刻之后省过来,扭头就将手指探进口里催吐,想当然已经吐不出来。
他顾忌着马夫,只能转身揪着傅南生衣襟,压低声音道:“你不早说?!”
傅南生皱着眉头看他,道:“也没想到你会抢过那杯酒喝。这老鸨看是以后用得上,也不敢得罪,她有意给敬酒,若直接回绝,日后就不好跟她再有瓜葛,万她又并没有坏心思呢?又不能确定,所以只能装傻装成不小心把酒洒。老鸨眼睛尖,还没把握下子能糊弄过去,这刚开始登台还没开始唱戏,你就把酒抢。”
陈飞卿抓狂道:“怎知道你什意思?当时就想赶紧走,鲁鼎也没跟说过这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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