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腹诽着。
他转而又想,怪不得此次回来后,傅南生变那多,又三番五次解释不再对自己抱有什想法,原来竟是真?
陈飞卿想来想去,又觉得傅南生可怜。
他以往倒是听过这样事,京城周围有人曾被山贼土匪类人掳去许多年,好不容易被救出来,反倒舍不得那山贼土匪,竟还在那山贼土匪伏法后殉情。
当时有好阵子都在传这件事,些人感慨情之为物,些人骂不知羞耻,还有些衙门里办多案子老人说这是被掳得久,神志被骗去,是常见事。
南生说出这话来,像是脱去很大包袱,抬眼看向鲁鼎,笑着道:“知道苟大哥在你们眼里或许不是很好,可自己也很不好,难得有你和少爷尊重照顾,但苟大哥,苟大哥他对是另外照顾。”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似,又喝口茶:“从来没有人那样爱护过,他还愿意为金盆洗手,……”
鲁鼎观察着他神色,笑笑,没说话。
傅南生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多,越发难为情,却还是鼓着勇气道:“知道这有悖人伦,所以也不敢让别人知道。可你和少爷若实在想知道,也不想说谎。”
鲁鼎摆摆手:“你真不用多心,们也就是关心你,这事儿不算什大事,你俩真心在起也是好事,们也就放心。”
此时陈飞卿想起来,倒觉得有点类似。
傅南生自幼在烟花之地被养大,心性敏感,当初说爱上自己也不过是自己对他好点,其实也没觉得有多好。苟珥倒是个老江湖,鬼晓得使些什手段,说不定那腿受伤也跟苟珥有关系,不过是傅南生不敢说罢,又或者是被哄骗着不说。
想又想,陈飞卿觉得,傅南生这生确实是可怜,若他像郑小少爷那样被家里众星拱月养着宠着,现在应该会是个温文儒雅小公子,可惜造化弄人。
屋顶上陈飞卿心情越发复杂起来。
他不是没猜想过傅南生与苟珥关系,确实也怀疑是苟珥强迫傅南生,但如今听傅南生竟然坦然承认,心里反倒更莫名不知所以。
苟珥那个人吧,武功倒是不错,除此之外还真没可取之处,傅南生怎就——哦,傅南生刚说,苟珥对他好。
哪里好啊?当初还追着想杀他呢。
还是个不知道为什要涂尸油这种邪门儿东西人,想想也不好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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