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摆摆手:“那好,你们去做你们事儿吧,去吧。”
看着丫环走远,陈飞卿叹声气,打算还是去找傅南生聊聊,至少问他到底是小厮更不方便还是丫环更不方便。
陈飞卿去而复返,见客房门已经关上,里面传来阵阵水声。
他提起手腕敲门。
那水声便停下来,傅南生问:“谁?”
再后来——再后来,就被苟珥给欺负。
胡思乱想着吃完饭,不多久丫环便算着时候来收走碗碟,为傅南生铺好被褥,又去打热水洗脸洗手。
陈飞卿看时候也不早,便起身告辞。
他走出客房小院,却又莫名惆怅,思来想去,便盘腿托腮,坐在不远处后院花坛上等鲁鼎回来。
鲁鼎没等来,倒是没多久就见那俩丫环又挽着手说着亲密话从客房里出来。
能这重?你们是不是偷偷给他加菜?”
丫环对视眼,却也不怯,笑嘻嘻地道:“还真不是们加,是孙大娘加。不过少爷既然也要起吃,那也不算加。”
孙大娘是侯府厨子,做很多年,两年多前就认识被陈飞卿带回侯府傅南生。她特别喜欢傅南生,又喜欢又心疼,总是想给傅南生开小灶,让他多吃点,不然看起来风吹就倒。
陈飞卿笑着摇摇头,把另个食盒也拎到手里,道:“提进去吧,你们去帮再拿饭来。”
丫环点点头,挽着手朝厨房匆匆地去,很快便又送来饭。
陈飞卿道:“,陈飞卿。”
傅南生问:“少爷有事吗?在泡脚,恐怕不雅。”
陈飞卿心想着泡个脚有什不雅,道:“哦,见明月她俩就走,来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若是觉得丫头
陈飞卿打个招呼,随口问句:“他这早就睡?”
那俩丫环道:“没睡呢,给傅公子打水,他不让们继续服侍。”
陈飞卿问:“为什?他又不方便走动,你们多少帮帮他。”
他本想找个小厮照顾傅南生,可想到或许对于傅南生来说,小厮才更是有别,这才找俩丫环。
丫环道:“们也是这想,可是傅公子不让,说他自己也能行。”
陈飞卿和傅南生坐着吃饭,吃得格外安静。
陈飞卿倒有些不习惯,以前刚认识傅南生时候,他特别话多,吃个饭什乱七八糟话都说得出来,和当下比,真是像变个人。
或许是被苟珥弄成这样子。
这样想法旦成型,就在陈飞卿脑袋里面生根发芽,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他仔细地想又想,觉得倒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抛开别不说,傅南生委实是身世凄惨,从小在莺莺燕燕中长大,没人肯教他学好,也不让人教他学好,学来学去,学成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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