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心知虽然不定隔墙有耳,但防着点儿总没错,便起身去门口,打开门左右看看。
傅南生伸手去端茶,袖口从陈飞卿杯口上掠过,茶水上起丝丝波澜,白色粉末很快就消散不见。
傅南生平静地端起杯子喝口茶。
陈飞卿关好门,又坐回来,见傅南生在喝茶,便也跟着喝口茶。
傅南生看着他将那口茶喝下去,才缓缓地道:“此次贪墨案,与漠国有关。”
陈飞卿笑道:“有事找?”
傅南生道:“有些话,想和您说说。”
陈飞卿道:“行,你进来。”
傅南生跟着他进到屋里去,道:“始终有些不心安。”
陈飞卿给他倒杯茶,又给自己倒杯,安抚道:“担心是正常,但你放心,真没事。”
这次确实比抓般蛇要更繁琐,但更主要就是抓蛇人要胆大心细,除此之外倒没别。
他跟王六学整天,便急着要去抓。
王六也急,劝道:“大人,您这再多练练,万——”
陈飞卿摆摆手。他倒是想多练练,但来也都练得差不多,二来,他还有另外事儿,不想多耽搁。
学完,他和王六约好明日晌午去抓蛇,便回客栈。
陈飞卿怔:“什?”
傅南生道:“大漠荒芜之地,即便建王城,也远远不如中原千百年来富饶。这些年来,漠国也不过是靠着抢掠维持富庶生活,旦离抢掠,他们便很难过。只不过漠国重臣都对此秘而不宣,所以看起来不太明显。此次贪墨,主要是贪赈灾粮,却不是被人拿去卖高价,而是拿去换兵器与桩交易。”
陈飞卿问:“什交易?”
傅南生只看着他,笑笑,并没说话。
陈飞卿想想,道:“和姚家人有关?”
傅南生又道:“是担心此行去江南府事。”
陈飞卿怔,凑近些,小声问:“你又有消息?”
傅南生反而被他逗笑,道:“倒像是专门贩卖消息。”
陈飞卿也笑:“你厚道多,不收钱。”
傅南生笑着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道:“确实是有些事儿。”他停下来,看看身后门。
傅南生听他讲见闻似给自己和陈树讲抓蛇要领,犹豫着道:“实在凶险话,就不抓吧。”
陈飞卿道:“来都来,抓。”
陈树问:“要被咬真没法子救?”
陈飞卿道:“不知道,王叔说靠命。不是,说你俩就不能指望点好吗?他们那是太慢没躲得及,个练家子怕什,别担心,明天陈树你把药都备好,小南你也准备好,抓回来咱们就开始。”
吃完晚饭,陈飞卿便想早早回房去休息,但他出门打热水洗脸时候看到门口傅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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