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生低低地笑,道:“你是这世上对最好人,知道你会答应。”
陈飞卿很想改掉他这个莫名其妙想法,可还没开口,又被他亲住。
陈飞卿实在是忍不住,抬手朝傅南生打过去,却被傅南生躲过,反将他手锁在背后,又亲过来。
吃饭时候,陈树终于回来,加上白御医,四个人坐在饭桌前。
陈树不经意瞥,道:“小南你嘴角破皮,上火啊?”
傅南生道:“误不误会都没什要紧,只要你知道,还是和两年前样,这样就行。”
陈飞卿道:“人性情本来就难改,很多性情都说不准是好还是不好,你也不必妄自菲薄。”
傅南生不再说话,他缓缓地垂下头,捂着脸,咬着牙无声地哭起来。
陈飞卿只偶尔听到很小声吸鼻子声音,便猜想到傅南生又在哭,心里恨不得把陈树拴在屋里别走,可向若此时陈树若回来,指不定更难堪,便进退不得,如同热锅上蚂蚁,只在脸上还维持着镇定,道:“不要哭。那你告诉,你要怎样才不哭?不说你,也不赶你走,你可以先别哭吗?丝毫没有责备你意思,你为什要哭?你先别哭!”
傅南生哽咽着道:“没哭。”
,哭着哭着又笑:“你真帮不。”
陈飞卿道:“你还没说,怎知道帮不,帮不,认识很多人,总有办法。”
傅南生却固执地道:“没有人能帮。”
陈飞卿也有点儿火气:“你不说是什事,别人怎帮你?”
傅南生拿手背擦擦眼泪,又笑起来,道:“不需要别人帮,好赖都习惯。知道你又想赶走,只要你说,马上就走,但是你不说,就不走。又失败,本来想在你面前再好好装装,原本想学皇上样子,但就是学不会,因为就不是他那样人。”
傅南生微笑着道:“是,久在京城和大漠,也没料到来江南居然反倒上火。”
白御医瞥眼,冷哼声。
陈树又道:“现放着御医呢,白大哥帮个忙开个药呗。”
白御医看他眼,又冷
陈飞卿:“行,你没哭,去洗脸。”
傅南生道:“可以再亲亲你吗?”
陈飞卿:“……”
他是想拒绝,可拒绝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傅南生已经又亲过来。
陈飞卿趁着空隙,有些恼羞地道:“你这不是不需要同意吗?”
陈飞卿怔:“你学他干什?”
傅南生道:“你喜欢他。”
陈飞卿:“……”
还喜欢他身边那位花公公呢!捏背捏得特别好那位!这说起来还喜欢陈树和他媳妇儿,还喜欢家门房!
他道:“你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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