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侄俩道去办事,路上忍不住又聊起来。
玄英问:“听说之前那事还有你那个姓鲁兄弟在里面掺和,他人呢?”
陈飞卿道:“找不到他,之前好不容易在街上碰见,又让他跑。”
玄英却有些怀疑似,盯着陈飞卿看阵子,问:“是找不到,还是没去找?”
陈飞卿怔。
傅南生笑得眼睛都眯起来,道:“不说别人坏话,只说你坏话。”
陈飞卿莫名其妙,过后却忍不住也笑起来,抱着他在怀里,亲亲他额头,道:“好。”
只觉得,这刻再温存不过。
隔日再见玄英,玄英拿手肘杵陈飞卿,挤眉弄眼。
陈飞卿正色道:“英叔,之前忘和你说,娘要见着你讲声,你也该成家,得空跟她去见见对方。”
可以失去,若有报应,就定只有失去陈飞卿。
他不想失去陈飞卿。
半晌,陈飞卿咳嗽声:“那个——”
傅南生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别那个,你赶紧睡吧。”
陈飞卿:“……”
“看你这样子就是没去找,至少没认真找。”玄英叹气。
陈飞卿反倒笑:“知者英叔是也。你怎知道没认真找?”
玄英信口开河:“因为你其实是崽,被侯爷和夫人看着可爱,非得抱去。”
陈飞卿大笑起来。玄英自然是胡说,这话也不新鲜,小时候便总有人笑他俩,说看这亲热疼爱劲儿总觉得陈飞卿不像侯爷亲生,倒像是玄英亲生。
当然,这话没拿到陈飞卿他娘面前去说,也并非出于恶意,因此都只当是男人间玩笑,安国侯也不
玄英笑意僵,问:“真假?这时候夫人还有空管这事?”
陈飞卿道:“又不会拿这事骗你,真。”
玄英道:“好!打住,到此为止,你就装作不记得跟说,也不知道这事。正事要紧。”
陈飞卿笑着摇摇头。
玄英常常自命天煞孤星,因此直到如今也孑然身,无妻无子无女,也不打算要。可他虽然没有亲近家人,但众亲近兄弟朋友夫人却都颇为疼他,眼看着也心疼,总给他张罗合适女子。若是对着男人,玄英还能撒个泼,对着众嫂夫人,他那是难得听话乖巧,大气也不敢出,常常被兄弟朋友们拿这事调笑,连陈飞卿也学会这招。
他忍不住委婉地道:“其实,有时候不太懂你在想什。”
傅南生还是很心满意足,道:“在想明天吃什。”
陈飞卿:“……对,就是不懂为什这个时候你会想明天吃什,类似这样事。”
傅南生亲他口,仍然心满意足,道:“因为你笨。”
陈飞卿:“……刚才似乎有人说过不说人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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