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珥跟进去,把门关上。
傅南生却丝毫不担心,喝杯冷茶就回被子里睡觉。
苟珥站在床前,把瓷瓶子扔他枕边,有那点无可奈何:“你也就对着横。”
傅南生冷笑声:“哪儿敢对着你横,解药若没,也没命。”
“别说得好像给你下药样!”苟珥没好气地道,“说学这功夫就是这样,你自己非得学,现在倒怪?”
白御医点点头:“他当然不肯。这样除非迁都,可迁都是大事,自然没这种做法。若不迁都,他在南边长住,又像什样子。所以他不让跟任何人讲,包括你,也包括你爹和宁王,你别转身就把这事儿跟他俩说,否则再没下次。”
陈飞卿想想,道:“好。”
白御医又道:“只是个大夫,只管救治病患,其他朝政上事,概没兴趣。话就搁这儿,要怎决定,你和他去做决定。”
陈飞卿又问:“南下就定能好吗?”
白御医道:“不定,但他至少可以比现在多活些时候。如果他能不管那些糟心事儿,别天天憋着闷着,高兴点,或许能活更长时候。”
傅南生睁开眼,看着他:“那你把解药方子告诉。”
苟珥就不说话。
傅南生冷笑声:“无话可说。”
傅南生放完那只焰火后,就抱着膝盖坐在门槛上,坐大半夜,直到天蒙蒙亮时,苟珥来。
苟珥瞧他光着脚穿着中衣散着发样子,冷笑声:“怎,春宵刻,就你个人?陈飞卿不行吗?让来替他?”
傅南生恹恹地道:“解药快没,给。”
苟珥皱着眉,看他这无精打采样子,便从心眼儿里看不下去,低声骂句,从怀里掏出瓷瓶子,却又忽然收回来:“你怎伺候他,也想试试。”
傅南生翻个白眼,起身往屋里走:“那不要解药,你看着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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