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抱臂站在旁边鲁鼎这才开口:“你也还是不信傅南生会真死?
——傅南生是z.sha?!
两个仵作站在旁也瞧见上面字,不由得面面相觑。
还是年长些仵作会做人,拽着同伴去给那碗饭验毒。
饭菜先前已经验过,是没有毒,但事出蹊跷,还是再三验验比较靠得住。
宁王得知消息也有些讶异,问:“验过内脏吗?”
陈飞卿不甘示弱,也拿哨子吹起来,也要许愿。
大半夜,两个人挤在被窝里抢哨子吹,想起来都觉得傻,恐怕如今十岁孩童们也不会这玩闹。
仵作突然“咦”声,道:“这个——小侯爷……”
陈飞卿回过神来,问:“怎?”
仵作道:“死者怀里有封血书。”
仵作将傅南生衣襟略微敞开些查看胸口,却见到贴着心口有只挂在细绳上哨子。
仵作取下那只哨子,两指捻着,放高些,迎着窗外照进来光束去看。确实就是个很普通哨,胖乎乎,怪有趣。
陈飞卿道:“那是。”
仵作怔,犹豫下,递给他,小声道:“这也没什,不必检查。”
陈飞卿将哨子握在掌心里,又摊开手来看,看好会儿,凑到嘴边,却没有吹。
金风道:“没有。小侯爷说不许损伤遗体,两名仵作只好先来禀报。”
宁王问:“他还在验尸房?”
金风道:“是。”
宁王想想,道:“让仵作暂且先回去待命,这时候和陈飞卿起冲突不是明智之举。但你让埋伏在周围人都盯紧,不管傅南生是真死假死,苟珥闻到风,就定会来抢。”
金风应声,退出屋子,将门关上。
陈飞卿愣愣,心头猛地跳,接过那封血书来看。
仵作道:“好像就是死者撕下中衣写。”
陈飞卿顾不上听仵作说话,眼睛盯着上面字看。
以命谢罪,死两清,勿再怨。
陈飞卿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甚至时之间比得知傅南生死还要震惊。
傅南生很喜欢这个鸟哨,只要没有旁人时候就喜欢吹几声,陈飞卿必须得立刻放下手头事去他面前,否则傅南生就要不高兴。
傅南生不高兴就要使坏,半夜三更趁着陈飞卿睡得熟,他就在耳边使劲儿吹。陈飞卿本就容易被吓到,好几次差点把傅南生推下床去。
陈飞卿被吓醒,便要讨回公道,摁着傅南生吓唬威胁好阵子。傅南生点也不怕,反而更坏,故意逗弄他,逗完又本正经说时候不早该休息。
陈飞卿自然也不乐意,可傅南生就又拿着哨子吹起来,吹下还要许个愿,也不知道究竟是拿这个哨子当什在用。
傅南生愿倒也实在,往往是让陈飞卿赶紧去睡觉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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