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苟珥已经推门进来,道:“你若还想让傅南生活过来,就把他给。”
陈飞卿拦在尸身前面,问:“傅南生果然是诈死?”
苟珥反倒冷笑出声:“真该给他另颗药,让他此刻虽然身不能动,耳朵却还听得到。也好让他听听,你从来就没信过他。”
陈飞卿不想跟他争辩些无谓事情,正准备再问遍,就听到苟珥道:“不过很可惜,只有知道他是诈死,他自己不知道。”
“什意思?”
,”宁王面无表情地,“但若将伶俐用在不该用事上面,便只会成为他死因,也不是什好事。”
皇上又看他会儿,问:“皇叔,婷儿那件事,朕直在想,傅南生为什要那样做。”
宁王心知皇上这是有些疑心,却丝毫不为所动,只道:“傅南生好妒,公主与飞卿婚事直令他耿耿于怀,难说他对公主会是什心思。当然,公主向对他不薄,或许正因如此,他最终还是将郑问其送去。”
皇上道:“朕是想问,皇叔利用婷儿事来扣押傅南生、抓出眼线计划,是在婷儿事发生之后才有。那之前,傅南生做这件事是为什?若是为让小王子能娶婷儿,傅南生也不必在最后刻将郑问其送去。若不是为这事,他为什要这样大费周章?他应该知道,碰婷儿,朕便不会善罢甘休。”
宁王面不改色地看着他,道:“这件事很容易想得明白,大王子让傅南生帮这个忙,傅南生不得不做,可最后刻他或许是为公主,或许是忌惮皇上,或许是为陈飞卿,总之便换成郑问其。皇上,臣许久以前就说过,漠国蛮夷不可信任,他们眼中没有道理也没有礼义,与他们结盟便是与虎谋皮,迟早会引火烧身。”
“你当敢真给他毒死人药?还怕他回头就给吃。”苟珥有些怪腔怪调,“所以他问要时候,给他假死药,若哪天他又发疯给不该死不能死人吃这药,好歹还能补救回来。”
苟珥说这话自然有做戏缘故,但心里却暗暗地想,确实得防着傅南生发疯。以往在
皇上长长地叹声气:“皇叔,朕知道你向厌弃漠国人,且事情是在你身上发生,朕说起来确实有些不痛不痒之嫌。但朕很想劝你劝。寻常人报仇便能畅快,那也罢,可你却直不得痛快,那就不如放下。你如今正当壮年,生还很长,难道要辈子都这样吗?”
宁王平静地道:“漠国人日不死光,臣便日只能做个鬼。”
皇上无可奈何。先帝临死前,是对他说过宁王事,恐怕也是极为后悔。
再日过去后,苟珥终于动手。
事情发生得看似突然,陈飞卿回过神来时,就听到外头打斗声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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