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小叔想想,困惑地道:“这直也觉得奇怪,皇上不是这个性情。也算看着他打小长大,他打小还真是和太后想那样宽宏海量明辨是非孩子,马绰狐事是当真做得人始料不及。他和太后是有些事儿想法不样,但以前也绝不会这样对待太后……看来,姚家真要倒……”
姚乙都要无语:“您能想姚家点好吗?意思是,龙体或许是当真……”
“你什意思?”
“您知道什意思。事出反常,必定有妖,个人常年卧病人忽然性情大变,还能是为什,无非是时日无多,事儿还没做完,急着赶紧做。”
“但……”
“别但,小叔,你当敢胡乱说这话呢?皇上捂得紧,但终究宫里头人多口杂,总会有些风言风语。你想想,他前不久突然就把宁王调去北疆长驻,安国侯也忽然闭门不出,淮王被他叫去京城,太后也病不起,傅南生又被他弄来江南,这多事是为什?”
“……还真没看出来是为什,不是寻常调派吗?就你想得多。”
“小叔啊,他要驾崩,安排后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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