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也笑起来,将他揽到怀里,侧过头去细碎地连绵地吻他额鬓,有些想要说抱歉意思,却又迟迟没有说出口。因为皇上说得没错,傅南生入朝为官,便是为社稷做事,陈飞卿觉得自己不该为这事向傅南生道歉,这反倒是看低傅南生。
可陈飞卿又有点担心傅南生忍不住胡思乱想,便解释道:“知道此事难办,但如皇上所言,你已经是官,不能也不愿意为此事难办就阻止你去办。于公,你是同僚,不能将你看做……”
傅南生笑着问:“你什?”
陈飞卿轻轻咳嗽声:“在公事上,不能将你是夫妻私事掺和进来,只会竭尽全力帮助你,不会过于袒护着你。”
这样说着,陈飞卿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傅南生曾很明确地说过,希望他能如苟珥般做些事,可是他确实做不到,他甚至很愿意让傅南生去历这次事,这实在不像个丈夫该有想法。
才会对陈飞卿说出舍不得远离话来。因为这去很可能数年不得归,也很可能回不来,傅南生近来过得再好不过,到底是很不舍得。皇上召他入宫时,他隐约已经明白,好日子到头。
可如今陈飞卿忽然也说要跟去,傅南生便觉得事情极不对劲。他想想,问:“说真话,是你想去,还是皇上让你去?”
陈飞卿道:“想和你在起,但确实是皇上授意同前去,很多事情你毕竟是新官上任不好做,也很难压得住那些人,上次秦大人就领教过那些人厉害。”
傅南生笑道:“和秦大人可不样,秦大人无论知不知道那些人弯弯道道,他都不屑于与他们走同条路,但不介意。”
陈飞卿道:“这正是皇上与担心所在。你如今最好不要提动真气,却又要与他们斗,很不安全,何况大王子那边与你结仇,漠国又向来与姚家纠葛牵连不断,其间复杂言难尽。”
傅南生盯着他看很久,目光缓缓地移到他嘴唇上,低声问:“彻底地哄着感受如何?”
陈飞卿愣
傅南生沉默着看他会儿,双水漉漉眼眸仿佛能看透他似,问:“你知道皇上先前召见,和说什吗?”
陈飞卿摇摇头:“不知道。”
傅南生道:“他说此去前路凶险,问愿不愿意。其实是不愿意,很喜欢现在日子,这是生当中最快乐日子,说不定不去,可以多快乐很长段时间。可是当这样说之后,他却说不愿意去也得去,因为这是圣旨,既入朝为官,就得遵旨。”
陈飞卿轻轻地捏着他肩膀,没有急着说话。
傅南生笑着道:“居然也是能接圣旨人,很高兴,高兴到可以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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