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草急忙挡在皇上与那男子中间,心如堕冰窖,问:“你是何人?”
皇上却拍拍他肩膀,道:“千草,不必担心,苟少侠若要动手,你也逃不开。”
白千草仍然挡着不肯让,皇上便也不理他,朝苟珥笑着道:“闻名不如见面,你必定就是苟珥。”
白千草不认得苟珥是谁,但听过许多次,傅南生伤便和这人有千丝万缕关系,无论是先前腿伤还是如今内伤,更紧要是,皇上当初被尸油所伤,同样是这人所为。
苟珥见皇上和气,便道:“你识相最好不过,不会为难你。”
“傅大人,如今不是说这个时候。”姚乙再次苦口婆心地劝他。
白千草醒来时身处马车当中,皇上就坐在面前,微微地皱着眉头。
他忙问:“可有不舒服地方?”
皇上摆摆手:“朕没事,倒是你……”
白千草摇摇头:“没事。”面说,面又要给皇上请脉。
傅南生犹豫道:“他不能死,他向和皇上形影不离……”
姚乙点点头:“可也不能留。看白御医是不太想和们同流合污模样。”
傅南生道:“先将他关起来再说吧,万能用得上。”
讲完,傅南生便过去将白千草并打晕,扔给芝兰玉树起,道:“人都交给姚大人处置吧。”
姚乙想想:“这不太妥吧……家里也没地方藏他们仨大活人。”
皇上笑笑:“多
皇上由着他把脉,笑笑:“你点也不惊奇你为何会在马车当中吗?”
原本他们该是藏在裘千金准备密室当中。
白千草道:“这是你们事,只要你平安。”
“有时候你又格外楞。”皇上叹声气,刚要说话,车帘子便被人掀开,个戴着半块面具男人冷冷地打量两人。
这男人十分不面善,面具也不能全遮住他脸上连绵狰狞伤疤,白千草见便知那是陈年旧伤,有烧出来,也有利器划出来。
姚乙倒是有地方藏,却也不想藏。他还想多长个心眼儿,此事发生得突然,尚且还没有定数,等陈飞卿回来之后看能不能瞒得过去才能确认。万东窗事发,傅南生倒打耙,那就真是人赃并获。左右如今替身也是傅南生找,豁出去姚乙自个儿就是买个芝兰玉树,傅南生却是实打实做这些事,罪名大多。
算盘谁都会打,姚乙瞧见傅南生迟疑不悦阴沉模样,只道自己幸好话说得早。
傅南生尚且有些不甘心,道:“姚大人是江南地头蛇,你都没地方藏,去哪里藏?”
姚乙道:“左右都在山庄里,不如让裘老板藏。山庄这样大,裘老板定有好地方,还省得将人带出去要大费周章。”
傅南生冷笑道:“姚大人打得手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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