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卿不想与他多说,又问:“皇上在哪里?”
傅南生想想,道:“你陪睡觉,就告诉你。”
陈飞卿瞠目结舌地望着他:“傅南生,再告诉你最后次,忍耐也有度。”
这样大官,你说杀就杀。”
陈飞卿道:“傅南生,不论你做什,你若再激怒,连你都杀。”
“你杀!怕你不敢杀!”傅南生骂道,“梁翊坐在那里不说话你也认得出是真是假是吧?知道你俩情深,你赶紧杀,反正有他陪葬,不亏,就是个婊子,有个皇帝陪葬,给古往今来婊子长脸——”
陈飞卿拳揍过去。
傅南生被他打得后退步,用拇指抹抹唇畔血,反倒笑。
陈飞卿勉强克制着,问:“到底又怎?”
这段时间什都很好,切都很好,好端端傅南生又疯。
傅南生问他:“为什你不肯睡?”
陈飞卿头疼地问:“就为这个?你自己说你是钦差,这是你生最风光时候,你和皇上要做大事,你要名留千古,不想让你分心,也不想你又因为那些事胡思乱想。你根本就不愿意与行夫妻之实,你总觉得男子雌伏是屈辱之事,所以你不舍得让这样做,自己却也不愿意做,那就不做,难不成在你心中就是个非得做那种事人?事情分轻重缓急,只想等事之后回到京城,你将心结解开再说。”
傅南生看他会儿,道:“知道你不是那样人,才是那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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