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若宫里是假,安国侯又怎办?
裴相等众重臣也并非是全信陈飞卿,不过是如今不得不信,毕竟他们不信陈飞卿,看似就是信安国侯。
两相比较之下,那还是信陈飞卿吧。
——陈飞卿与安国侯闹掰。
没人知道怎闹掰,就知道是亲父子夜之间掰,远在
苟珥觉得傅南生确实是贱得慌。
大王子说,傅南生害怕被人抛弃,无论是闹还是卖乖,都不过想引起人注意,如同孩童刻意引起大人注意,越是不理他,他越是慌,他慌,便越是急切想要得到。
苟珥觉得十分有道理,当初对陈飞卿必然便是如此,因为傅南生勾.引不到陈飞卿,因此才有执念。傅南生不过是头永远都在觊觎不该属于他切贪婪白眼狼,对他好些,却不受他引诱,他就会不甘心。
苟珥觉得大王子说得没有错,也该还击,该让傅南生明白谁才是做主人。他要让傅南生对待自己如同曾在陈飞卿面前样卑躬屈膝乞颜讨好,再慢慢地点点地碾碎傅南生。
京城人心惶惶。
在傅南生穿上甲胄前,苟珥从未想过他能穿得起来这东西,结果却并没想象当中怪异。
大王子如今仍不愿相信傅南生,但傅南生确实是很好用,因此便让苟珥牢牢盯着。
傅南生十分好用,挟中原皇帝攻城略地计划是他说,与大小城邦结盟逐鹿中原计划也是他说,他也确实懂得布兵打仗。
如果不是时不时就要发点疯就好,大王子都有些惋惜起来。
还好暂且用苟珥牵制住。
裴成远听着父兄在家里叹气时候也很多。
般人也就罢,裴相自然很清楚如今宫里面那个是假货,然而却不能拆穿。
拆穿能怎样呢?皇上未曾立储,也根本没得立,如今自己都到漠国人手里。那漠国连同许多大小番邦拿皇上做攻城利器,面还不断地派人来朝中威胁。
若拆穿宫中那个假货,大王子手上那个是不是真?是真,事情该怎办?打开城池大门让他们长驱直入?还是直接说不管皇上死活?
只好咬紧牙关认宫里是真,大王子那都是妖言惑众。
大王子看得透,拉拢傅南生,开始其实用错法子。傅南生也是人,是人就有软肋,傅南生软肋不是陈飞卿,而是任何个可以取代陈飞卿人。
简言之,傅南生就是贱。
所以苟珥不再对傅南生动辄打骂发泄,居然还真是应验。
傅南生开始还牙尖嘴利地挑刺找麻烦发疯,逐渐地,见苟珥跟团棉花似,居然也疯得少,甚至还追着问苟珥是不是上次被打坏脑子。
再往后,傅南生觉得索然无味,便软下来,想方设法地引苟珥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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