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有件事,但其实并不急。”
春日上午阳光下,院中树影婆娑,而身着常服赵官家盘着腿坐在廊下,扶着棋盘不动,从容做答,宛如国学大师在教人年三字经般从容。“好让宇文相公知道,武关那个什赵宗印,就是之前说那个和尚,出关去援南阳范致虚,结果路上被击败,兵马全丢,如今人都跑到襄阳,林学士也被迫连夜折返,也只是让人将此讯息通知韩世忠与王德,再唤你们来商议罢。”
宇文虚中微微颔首,然后稍思索,便声叹气,显然也是想到武关丢失后些后果。
俄而,汪伯彦、许景衡、张浚、王渊依次赶到,又过会,最近格外忙碌吕相公也赶到,却是最近行在要员、大员们难得又次凑在起,也算是个非正式政事堂会议。
而小林学士等到吕相公赶到,却是在赵官家眼神提示下,将刘晏提醒放下,只说及那宗印和尚光荣事迹,其余并不多言。
…朕又不是没见过溃兵。”
“那臣再问句,此时城中呼延统制和御前班直这两千兵是那种闻风丧胆溃兵吗?”
赵玖终于失笑:“朕知道,彦修是想说,这战并没有太大危险,所以军事上事情放心交给呼延通就行,朕应该静坐城中,安抚人心?就好像昔日在淮上时,朕只要端坐城头,管住其余人不干涉军事,便是尽全力?”
“是,但又不止于此。”刘子羽也难得露出笑意,却又拱手再问。“官家,臣还有两问呢……”
言未迄,院子外面便嘈杂起来,赵玖赶紧将肩膀上甲链扯下塞入棋盘下面,而旁边听半日冯益不等赵官家开口便驱赶几名捧着甲胄内侍转回房内。
众相公闻得此言,自然也是各自感慨。
“如此说来,聚歼此部岂不是成泡影露珠?”汪伯彦汪相公据说最近跟几个被撵出庙和尚交流许多,言语中不自
而果然,片刻之后,四位相公之宇文虚中便率先出现在院中。
由不得这些人这快,实在是行在依旧在路上,也没把汝阳城当个正经落脚点来看。
譬如赵官家,自然是住在府衙后院,般府衙前堂就是议事堂,整个府署自然就是行宫;而东府两位相公则占据条街外县衙;枢密院两位西府相公为方便,则占据距离两处都挺近处空置民宅;至于御营指挥官们则干脆发挥赵官家优良传统,抢城里某个和尚庙……
“官家!”
宇文虚中步入院中,瞥眼依旧有些恍惚小林学士和那个向自己行礼新晋近臣刘子羽后,不及还礼,便匆匆拱手相询。“臣受召唤至此,路上又见到御营处忽然驰出数十班直,往各处而去,敢问可是出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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