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也以为可行。”岳飞赶紧跟上，对他来说，此事虽然也有些荒唐，但如果能够避免马皋等人被废弃，东京留守司兵马被遣散闲置，那总归是个最好
选项。
“臣赞同。”张俊赶紧跟上。
李彦仙见状
片刻后，倒是赵官家凛然相唤：“马统制你们觉得朕这个法子如何？”
“臣等自然无话，只有感激。”回过神来马皋在地上连连叩首。
“那就好，朕还以为你们嫌弃朕不够格做这个聚义指誓之人呢……”赵玖说着复又看向自己右侧那些目瞪口呆御营左军、右军、中军统制官们。“你们又是如何言语。”
“臣……”
且说，或因出身，或因举止行径，有人其实是看不上其余同僚，闻得官家问讯，本能想起身推辞，但听到刚刚那言语，却不由头皮发麻，又即刻改口。“臣等以为此事极为妥当。”
妥吧？”
半晌之后，在赵官家静候之中，和这位官家想
样，两位枢相中脾气最大吕颐浩居然忍住
没有出列驳斥，倒是许景衡忍不住直接座中起身驳斥。
“朕知道不妥。”赵玖端坐其上，朝许景衡微微叹。“可还有更好法子吗？宗相公逝前曾托付东京留守司于朕，明言这些兵马出身军贼、土寇颇多，不可不制，但又言国家艰难之时，又不可不用……稍许朝廷体统，能换十个统制官与他们部下数万大军安心为国效力，又什
不舍得呢？这买卖可以做！”
“官家圣明！”许相公刚要再言，中间万俟卨便伏地叩首，大呼响应。“臣囿于眼界，心思狭窄，竟时起文武分界阴小心思，着实惭愧！殊不知，眼下抗金为先，自然万事当以军务为上！”
许景衡瞪大眼睛扭头去看万俟卨……时语塞之余也是时气结。
“良臣以为如何？”赵玖见状再去问韩世忠。
“官家心思真是绝妙。”韩世忠赶紧起身拱手。“只是统制官们指着官家聚义，臣等又该如何？若是也并指着官家结义，岂不跟他们错辈分？”
韩世忠着眼点总是有点让人难以捉摸，不过赵玖本就没有让他们牵扯进来意思，所以愕然时后便旋即摇头：
“你们自是朝廷大臣，以朝廷法度为准，不用结义……座中有父子、叔侄，也可只取长辈来聚义。”
“那臣便觉得可行。”韩世忠干脆应声。“臣愿做这个见证。”
非止是许相公，汪伯彦、吕颐浩、刘子羽等枢密院要员，几乎是齐齐去看这个熟人……南阳许久，他们怎就没发现自家枢密院里居然藏着这种人物？
而且，怎忽然就有底气？
官家给？还是自己寻？
当然，看归看，万俟卨语还是塞得几位相公和所有想反对人话都说不出来。
检阅台上，再度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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