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玖闻言也不做答,而是第二次扔下兔子,并回过头来,对着那面艮岳遗址,复又愤愤箭:“狗屁二圣,为这花石纲与靖康耻,有报应便报应在赵氏身上就是,何必还要连累别人?坏局势?!将来是不是还要当筹码被送回来恶心?为何不是你们早死?”
周围四相诸臣,齐齐愕然,却无人敢驳斥赵官家这般大逆不道之论。
,也是如之前吕颐浩般,面色惨白,拱手下拜,口称万死。
“朕已经知道。”心情复杂赵玖无奈言道。“自是二圣自己可笑无能,引出这般皇家身上报应,关你们什事?”
“臣惭愧……”吕好问抬起头来,却又满脸通红。“且不论二圣如何,但此事李公相确也有护卫之责,他已经随消息同上奏疏,自请槛车入京,听从发落。”
赵玖与吕颐浩、胡寅、林景默、杨沂中、刘晏、蓝珪、冯益,起蹙眉。
“关李公相何事?”胡寅时急躁。
“自然是李公相责任。”许景衡上前半步,严肃答道。“官家将太后、皇嗣并托付,如今皇嗣薨,身为人臣,他如何能免罪?”
“你在说何事?”赵玖以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不是滑州金人派使者吗?”
“官家!”许景衡这才反应过来,惶恐时。“滑州金人何事臣等实不得知,只是说江宁叛军闻得官家遣岳飞南下,听说不许招安首恶,情知不免,便殊死搏,集合兵马试图渡江往扬州劫持太后、皇嗣,虽未成功,却引得扬州城内骚乱,而皇嗣本在病中,受惊厥,然后直接两日便薨……消息送到枢密院,吕枢相不在,便寻得汪枢相,汪枢相又来都省找们二人……官家……臣……”
赵玖闻言复又捡起兔子,然后又是半日毫无表情,立在那里没动弹,而其余人看到官家如此失态,却赶紧将头低得更下,唯独吕好问、许景衡、汪伯彦三人心中疑惧,终于没有忍耐住。
“官家,滑州何事?”吕好问小心相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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