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突发事件注定意义深远,也注定会有无数联动效应,但只是最高层议论话,却是早早定调子,并迅速得以执行……别不提,最直接个,金国使者高景山闻得赵官家‘前提条件’,倒是保持涵养,只是笑,便不再多说任何言语,直接自请告辞。
很显然,金军也只是试探,见到赵宋态度如此坚决,便干脆放弃交涉,既没有装模作样,也没有虚言恫吓。
只能讲,如果说淮上战,只让完颜兀术和阿里、讹鲁补这三个金军高层意识到对手转变,那刚刚过去这次大侵攻,就是让整个金国上下起意识到赵宋朝堂自上而下转变。
故此,这个时候,再装模作样或虚言恫吓,便没有意义。
当然,毕竟是送公主回来,高景山行人也没有被无端埋葬在艮岳遗址里,三月底,晚春时节,这位金国大员便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几乎是跟吕颐浩前后脚出城,复又从滑州渡河,准备往大名府归去。
面对着突发事件,和看似突发其实早有预料波朝堂内部浪潮,赵官家还是选择力维持既定政策与政治格局,也就是最简单修修补补……说白,国战期间,内部稳定总是第位。
相忍为国,相忍为国,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至于让吕颐浩去东南,在不同人眼睛里肯定有不同解读,可从赵玖那里来说,吕颐浩却肯定是最合适个:
首先,此人有能力、有魄力,独断地方后是能做事,而且此人本身是被李纲从扬州撵过来,对扬州和东南非常熟悉,回去就能上手,而眼下能做事才是最要紧条;
其次才是所谓政治考虑……赵玖又不是聋子瞎子,他当然知道这位吕枢相最近在东京城内引来众怒,而将这个人放到东南,既是对吕颐浩本身保护也是对他定惩罚,是对当日殿上部分官吏妥协,却也是某种警告。
且说,此时此刻,由于赵宋官家还于旧都,黄河沿线兵
毕竟,吕颐浩此番往扬州去,跟之前李纲在东南作用样,就像是悬着柄剑般,随时提醒着些人不要乱折腾。
李纲不能压着你们,还有吕颐浩,老老实实办事就是。
不过,总体来说,大家还是识大体,再加上赵官家刚刚攒起来那点威望还没消耗殆尽,所以这日殿上冲突终究只是局限在崇政殿上,没有过多扩散。
真要扩散,似乎也无关紧要。
须知道,此时东京城根本就是个除去军士不到二十万人口空城,议论再热闹,也形成不所谓舆论,更不可能造成政治影响,引发太学生砸门……因为太学生都没!甚至回来个认证太学生,基本上就会被直接录取个,然后发到河南各处去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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