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转告曲都统,王经略既走,此行也无用……故此,若他真有诚意,还请不要折辱,只将王经略印信给,放们走便是。”
吴玠头皮发麻,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偏偏这黄知县、韩统领俱在此,谁也瞒不住他是曲端心腹大将,所谓跟着曲端多年水涨船高之辈……竟是连辩解都无法辩解。
立半日,这吴玠只能喏喏而走,不过走数步方才醒悟,却又回身小心行礼:“无论如何,请中丞暂出牢房,洗漱用饭、换回官袍,于县中稍歇……”
胡寅连连摇头:“眼下局势未明,若出此牢房,享用这些,怕是将来回到东京说不清楚……”
“说不清楚什?”可怜吴玠以悍勇猛进闻名西军,此刻却如受惊兔子般处处小心惶恐。
“能是什?”万俟卨直接屁股坐回到牢中腌臜地上,放声嘲讽。“此时出去受用那几日倒是简单,可日后若有人指此,说们屈膝从逆,失朝廷体面,却是辩无可辩……所以,吴都监且去,至于等,不与曲都统断此番事务,是万万不敢出此牢房。”
“也不出去。”那黄知县想下,抹把眼泪,然后也坐下来。
至于那位韩统领,直接翻身就好,倒是省事。
吴玠独自立在牢房之外,望着满满腾腾牢房,不知道为什,时间居然也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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