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们去唱歌,晚点再去酒吧坐坐,刚好把哥带来酒给开。”纪枫邀请。
“明天还要上班,要先回去。”林思渡说,“还没来得及说,生日快乐,纪枫。”
他把刚刚系好绳子平安无事牌递给纪枫。
纪枫挺高兴,当是普通礼物,没怎细看,道完谢就揣进口袋里。
刚刚夸过玉牌进别人口袋,顾淮眼皮跳下,低头看眼时间,再抬头时,眼睛里就多点不屑。
于是林思渡看着红绳在顾淮手里翻几圈,打成完整玉器编绳结,整齐得能媲美商店里成品。
“谢谢……”他话音未落,又看见顾淮把绳结给拆,拍回他手心里。
“你再自己试试。”顾淮说。
林思渡:“……”
他放弃编绳,简单地给红绳系个死结,又系道。
。”林思渡礼貌又疏离地回答。
“很少见漂亮和田玉山料,白得油润,达到羊脂玉白度,不是青海料烟白,也不比俄料僵硬。”顾淮挨着他,靠墙站着,低头能看见林思渡颈间小块红色——
大概是刚才玩游戏拥抱时候被他金属表带给压到。
“你也觉得好看吗?”林思渡问,“确实是很好料子。”
“好看啊。”顾淮说,“很细腻白色底料,带抹糖色,飘糖位置很妙,总体看下来很有韵味,或许作为手把件价值有限,但鉴赏价值很高,值得收藏,适合拿在手上把玩。”
他伸手从口袋里勾出车钥匙,圈在手指上晃晃:“走,你们自己慢慢玩吧。”
“林思渡。”顾淮又问他,“你有男朋友吗?”
林思渡编绳子手停顿秒,感觉到两道挺炽热目光钉在自己身上,说:“……顾先生不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冒犯吗?”
恰好纪枫带着几个人从包间里出来,看见他们,有点奇怪:“还想着去找你呢,你俩在这里做什?”
“能有什?还能欺负他不成?”顾淮戏谑道,“问他几个专业上问题罢。”
林思渡没说话。
林思渡手指轻轻地抚摸过玉牌,提起专业相关话题时,他话会稍微多点:“也觉得很好看,相对于本身材料价值,也更追求欣赏价值。”
“这是大料上边角料?你自己拿回来切?”顾淮问。
“对,去年和导师去产地那边开会时,5000拿下来,用检验室工具处理下。”林思渡说,“打磨抛光之后,觉得能值小万吧。”
他说话时候没看顾淮,还在低头编红绳,他是做鉴定,编绳属于跨专业东西,对他来说有点困难。
“看半天,你想打八字结?”顾淮看几眼后,伸手从他手里把绳结拽过去,“那你穿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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