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内侧有些痒，林思渡伸手拨弄着小动物
脑袋玩，把它从自己袖口引出来。
手机屏幕亮
瞬。
[H.G]：在干什
？
林思渡瞥眼屏幕，只在脑海中回个“嗯”。
没过多久，消息又来。
他现在不确定林思渡能不能看得上顾淮。
“黄教授那机构，你妈妈不是有参股吗？”谷忱提醒，“你要实在是喜欢，可以把人借调到你这边陪着。”
“这不好，算吧，
邀请过他，他拒绝。”顾淮说，“工作是他选，这点不强迫他。”
林思渡太警惕，也警觉，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吓跑，顾淮领教过两次，逐渐在找林思渡能接受程度。
顾淮从指缝里扫眼屏幕，视频里动物世界还在继续：“午后，这个通体黝黑小家伙……”
术珠宝陈列馆找顾淮时候，这个人正坐在办公室里，抱着个平板电脑，认真看着什东西。
谷忱正要问他是不是又接什大项目大合同，就听见平板电脑里传来声音：“它们喜欢潮湿雨季，湿润气候，有利于它们繁殖……”
这声音，在满是珠宝陈列间里，诡异又好笑。
“怎在看动物世界啊？”谷忱问，“还是讲蛇那几期？”
“想看看，这种东西到底哪里可爱，给自己脱个敏。”顾淮向后仰靠在椅背上，深吸口气，闭上眼睛时，眼前都是碗口粗大蛇。
[H.G]：21点30，没到23点，所以你没睡。
[H.G]：你晚上般都干什？
[与渡]：陪dragon。
[与渡]
“午后，这个通体黝黑小家伙发现只落单小野猪。”电视节目声音在客厅里格外清晰。
洗完澡林思渡披着浴袍坐在自己家里沙发上，手背上趴着dragon，盯着电视屏幕看得入迷。
难得这期是爬行动物专题，他很喜欢。
“它吃东西比你笨。”林思渡对手背上小爬宠说，“它口要吃整个。”
dragon听不懂人类语言，乖巧安静地甩下尾巴，把脑袋探进他浴袍袖口，黑褐色身体沿着他雪白干净手腕打赚，尾巴轻轻地甩下。
“看出来吗？”谷忱嘴角抽搐。
“那必然是没有啊。”顾淮烦躁地捂住眼睛，“你说，他怎会喜欢这种东西呢？”
谷忱定定地看他会儿，叹口气说：“……现在加倍相信你是真喜欢。”
顾淮念书那会儿不是没有人喜欢，他长得帅，性子野，成天跟老师对着干，对学校规章制度各种不服，时常挑战校规，学校里喜欢暗恋他人比比皆是，顾淮自命清高，谁也看不上。
谷忱跟着顾淮路混，也度认为，没人配得上顾淮，直到在顾淮身边看到林思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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