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野天旋地转,他被顾淮按在车后座上吻两下,朦胧睡意被驱散,他试探般地挣扎两下,双手手腕被顾淮并着压在头顶位置。
他被压得微微仰起头,露出脆弱脖颈,被顾淮在颈侧咬个痕迹,不知道为什,顾淮似乎很喜欢咬他这里。
他小声地溢出喘息,两人就这样无言地对抗着,直到顾淮先开口——
“可以做吗?”从他角度看过去,顾淮眼睛幽深。
“在……这里?”他迟疑地问,“……吗?”
自打那天晚上,被顾淮弄到手骨酸疼后,林思渡对牛奶这种半透明白色液体是有点排斥。但他没拒绝,拿在手里,继续看人下象棋。
观看这些棋类游戏需要极大耐心,相比于这个,顾淮喜欢节奏更快些更刺激消遣方式,比如赛车和赛马。
“你还看得懂这个?”顾淮说,“老气横秋。”
“看得懂。”林思渡说,“小时候……爸妈不让出去野,放学时候,会在路上看别人下棋。”
“管太严吧你家。”顾淮从他只言片语中,窥见他无聊童年时光,“带你野。”
顾淮三步并作两步,拉下他耳机,贴在耳边听听,果然没有任何声音。
林思渡被牵着耳机线,站住。
“生气?”顾淮问。
这边是纪枫常来网球场,偏偏他今晚就带着林思渡来这里。
仿佛是怎看都有……小心眼嫌疑。
“不行吗?”顾淮拇指和食指搭在他下颌处,摆正他脸颊,逼他直视自己,“还没到你睡觉时间呢。“
林思渡闭上眼睛,这是他惯用默许态度。
顾淮按着他腰,让他翻个身,背对着自己,慢慢地俯身压过来。
林思渡没回应,直觉这不是句好话。
半个小时后,顾淮家楼下,坐在车后座上林思渡半梦半醒地睁开眼睛,去解身上安全带,刚下车顾淮却拉开车门,去而复返,坐到他身边。
他不久前刚把顾淮给他买热牛奶喝完,身上带着暖,手脚也不像平时那般凉。
车内温度高,他没穿羽绒服外套,白毛衣整整齐齐地穿在身上,坐得端正,仿佛随时都带着冰雪般规整和禁欲感,顾淮目光从他纤细瘦削肩颈处扫过,无可避免地想到那天在床上他被逼到极限时,微红眼睛和脸颊边闪而过水痕。
越是沉默和安静,顾淮越想去打破。
“说不是故意,你信吗?”顾淮问。
林思渡轻轻地嗯声,代替回答。
这边网球场外,是个居民小公园,晚上有不少老年人在打太极拳跳舞,还有几个在点着灯下棋。
顾淮去附近买杯热牛奶回来,在树下找到看人下棋林思渡。
“喝吗?”顾淮把牛奶递过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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