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段时间，他都没体会过头晕
滋味
。
“你手上是什
啊？”顾淮用笔敲敲他手背。
从刚才开始，他手上就
直拿着个小盒子。
林思渡把盒子打开：“淡水珍珠。”
他最近忽然对珍珠来兴致，收集大大小小不同种类珠子，每天拿着珠宝放大镜研究。
“那行吧。”谷忱说，“
等你消息，顾家事情都定，你也工作好久，该休息休息吧，而且，你怎知道与渡老师不想出去旅游呢？”
谷忱出电梯时候，刚好遇见在等电梯林思渡。
林思渡手里拿份文件，见谷忱，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前刻，谷忱没离开，在外边对着他，指指自己脖子。
电梯门合上，林思渡借着门反光，看见自己颈间往后位置，有枚颜色淡些吻痕，些画面无可避免地从他脑海中闪过去。
谷忱好久没见到顾淮，痛失玩伴，某天上门堵人。
顾淮不在，他在顾淮办公室里发现排按从小到大顺序摆放仙人球，正端起盆琢磨着，顾淮推门走进来。
“怎不知道，你还有养花花草草爱好呢？”谷忱鄙夷地看着顾淮桌上红枣枸杞茶，“提前步入老年生活？”
“不是。”顾淮把花盆按顺序摆回去，红绿，分得很开，“林思渡，说是能让枯燥办公桌多点生机。”
谷忱眼扫过顾淮那张像是长草“花园风”办公桌，颇有几分目瞪口呆意思：“他说什你就听什吗？”
前几天他突发奇想自己给珍珠打孔，把手指扎个小口子。
不断往外涌血珠把顾淮吓得不轻，现在他食指指腹上还贴着创可贴。
他刚拿到这个季度体检报告，过来给顾淮看，像是在交份布置好作业。
他很喜欢量化结果，因为量化呈现数据，最能显示他进步。
“数据变好，你贫血没之前那严重，还增重点，虽然不多，但很厉害，抱你时候，都没那硌手。”顾淮扫眼最关心那行数字，“你看，让你吃那些东西，都是有用。”
“嗯。”林思渡在看身高那栏。
矮0.5cm，他比较在意是这个。
“不然呢？”顾淮丝毫没觉得自己生活变化巨大，乐在其中。
红枣枸杞茶是林思渡最近喜欢，连带着他也起喝。
“你好久没跟们出去玩。”谷忱抱怨道，“每次都说有事，说点实在，海边冲浪，你去不去？”
“要问问林思渡。”顾淮往座椅柔软靠背上倚着，神情慵懒，看起来像是只收敛着所有爪牙大型猫科动物。
谷忱：“……”妈，这张牙舞爪小子怕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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