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不懂话似,越推那男越来劲,手抚上贺情大腿来回摩挲阵:“不靠近怎办事嘛?”
操……老子还想问风堂怎办事儿呢,兰洲呢?
贺情抬头望眼,兰洲已经嗨到舞池那边去,这男看他张望,又笑眯眯地:“贺少,堂哥跟兰少通过气……你看,是开你车去丽思卡尔顿住呢,还是将就下,往楼上和颐走呢?”
第次遇到这直白,贺情只觉得脑子晕,还问丽思卡尔顿酒店还是和颐,不怕有人盯梢啊,还想开自己车,那车是随便能给外人开吗!
面上忍着急躁,贺情懒得计较,真是喝高
这边舞池玩得嗨,不少人都贴着身子互相扶着腰扭上,贺情看到有人来凑桌,皱眉烦躁,抓起外套就把脸蒙。
酒吧里事儿扯上他就多,多事不如少事。
贺情这儿还没缓过劲来,震耳欲聋音乐声就听得他头皮阵阵发麻,人头重脚轻,眼都睁不开,头上捂得严实外套又被突然掀起来。
贺情只觉头上凉,低声骂句:“谁特……”
只见旁边沙发上个男坐过来,往他身上靠,靠得贺情扬下巴,躲都躲不过。
酒过三巡,贺情快烦死。
几天升温,突然就被自己没头没脑句话给打得支离破碎,虽然他不觉得那句“别乱碰”有什不对。
妈,这句话是不是戳到应与将G点?
这下倒好,人家回去安安心心睡大觉,自己在酒吧卖惨买醉,还吹半个盆子。
要不是刚刚兰洲来拦他,估计这盆子下肚,等下也不用继续玩儿,直接翻车。
这男看着也就跟贺情差不多大,头发留得及肩,面色苍白,长得还算精致,可贺情现在喝醉,根本认不出这是谁,只觉得眼前有人白得像鬼,还是女鬼。
见过人多,这人眼神里满满写着来意,贺情不爽,皱眉道:“你谁啊?”
那个男眯眼,笑得特别做作:“贺少,啊,堂哥推给你过啊!”
这股浓浓陌陌探探约炮味儿,风堂身边还有这号人物?
贺情仔细想半天没反应过来,见他贴着靠过来,反手推搡下:“别靠那近……”
喝多后果就是脑子不清醒,贺情就这斜斜地瘫在金丝绒沙发上半朦胧着眼,哼哼唧唧几句,被兰洲拿外套给身上盖好。
旁边拨人拿着骰子拎洋酒过来要跟他们凑台,被兰洲给婉拒,说这儿还有个醉鬼,玩儿大就顾不上。
兰洲蹦得正欢实,看贺情真上头,凑过来问他:“要不要去开个房?你这样子也莫法回家啊。”
哪知道贺情岂止是上头,只听前半句,爪子呼到兰洲脖子上:“把你当兄弟……你他妈……”
兰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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