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很迷
没听见应与将说话,贺情侧着脸没看他,喊句:“你,别光顾着签字啊,手印,手印摁?”
应与将说:“摁,很红。”
虽然没听懂那句很红什意思,但贺情只觉得脸上温度愈发灼热,烧得火苗团团。
不就是个间接接吻,贺情你至于吗。
从应与将坐在办公椅上角度看,能看到贺情脑后个发旋儿,不算宽肩,挺直背脊,比例勾人双大长腿,纯黑色马丁靴裹着紧实小腿,对着木地板地面儿踏踩。
贺情看他插吸管喝口,试探性地问道:“怎样?”
应与将点点头:“甜。”
什?这杯也甜?那小丫头买错?
他听到应与将问:“尝尝?”
贺情眨眨眼,这种相对两懵逼情况下也没想那多,伸手拿应与将那杯奶绿,张口就含住吸管,吸口。
”这两字儿也写得特别好看。他想着每次写字时候困难程度,叹口气,是时候找机会报个班练练字。
“咳,对,这个。”
贺情满意地把那份合同收起来之后,从身后低矮茶几上拎起那两杯,看半天分不清楚哪杯是哪杯,也没注意杯身贴标签,在应与将认真地注视下,把其中杯递过去。
应与将眼底燃簇小火花起来,低声道:“谢谢。”
贺情发现那两杯顽强奶绿过这半把个小时,还是热……至于口味儿,妈,随缘。
贺情掏包烟出来,看眼办公桌上烟灰缸,开口问他:“能抽?”
应与将“嗯”声,伸手把烟灰缸递过去,再去拿合同准备摁手印。
推开窗户些,贺情迎面被冷风吹个哆嗦,手指并拢夹出根叼上,又摸根,对着应与将发出邀请:“来根?”
应与将站起身来,迈步走至窗边,伸手把窗户推严实点。
就光这系列动作,贺情都觉得压迫。
这他妈,没味儿啊,纯奶纯抹茶,甚至还有点儿苦,绝对点糖都没有。
他狐疑着去看应与将:“这特哪儿甜?”
应与将勾唇笑,张硬朗俊脸今天显得格外温柔。
“甜。”
贺情“嚯”地站起身,不靠在椅背上,耳尖又开始疯似烫,不用照镜子他都能知道现在自己是个什鬼样。
贺情做贼心虚,低头先喝口自己这杯。
操!被齁死是老子啊!
这个师傅怕是把整个门面儿糖都加进去。
他阵咳嗽,肺都要咳出来,脸面儿上都有些泛潮,还是瞪着双桃花眼,把这口奶绿给硬生生咽下去。
等口中那股不适劲儿过,贺情看应与将闷着头在喝,又添句:“去拉力赛……拉力赛那公司签合同,听说特火爆,员工买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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