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应与将那边
压得极低粗喘声，衣物摩擦声……
贺情耳尖又开始烫，脸埋在被褥里，越陷越深，最后实在受不
，听得想钻到床底去，把视频通话点开看，对着麦克风喊句“应与将”。
那边男人“嗯”
声表示应答，接着把视频通话给挂断。
贺情愣，脸更红，把聊天界面打开，发个消息过去问：你干嘛呢？
他拿着手机又等，那边应与将慢吞吞地回句。
“哪儿能啊……
选ab。”
“……”
应与将愣，低声道：“你挺横。”
贺情思来想去，决定还是给他打个预防针：“跟你弟，能惹事儿程度和脾气差不多少。”
把手机拿近点儿，应与将坐着，手把浴袍带子解松些，说：“受得住。”
毕业有份稳定工作，安安生生过日子，钱够用，其他都差不多得。
贺情问：“他现在在家待命？”
应与将“嗯”声，说：“让他把科三考，下学期自己开车去上学，不想管他。”
贺情白眼翻，不管应与臣？可能
，净说些气话。
“你还挺放心他？”
你别说话，想你。
贺情缩在床上嫌冷，从枕头下面掏出空调遥控板，把暖气打开，朝摄像头眨眨眼：“现在乖得多啊，绝对不让你费心。”
应与将语气十分认真：“你开心最重要。”
贺情被这句话美得想隔着屏幕亲他口，把手机捧起来，伸手把床头灯调亮点儿，把前置摄像头对着自己脖子，摄像头又往下移点点，下巴扬起来点点，哼哼道：“奖励你看个锁骨。”
下秒，他听到应与将那边传来句“好”，接着那边摄像头就被捂住，大概是手机给扣到床上，依稀能听到布料与床单被褥摩挲声。
那晚应与将直没说话，贺情也没说话，趴在床上，把手机听筒贴近耳朵，没关自己这边摄像头，竖着耳朵听，
“还行。”
说起驾考，贺情就想起件事儿，说：“考科考两次，就差分，可他妈惨……”
应与将盯着屏幕，没说话，眼神瞟下，示意他继续说。
贺情收起被帅得想舔屏冲动：“有道题是说，在路上遇到有车别怎办……a是说下车与对方车辆理论，b是拉开对方车门并殴打对方，c是礼让，d是自顾自地开。”
“嗯，你选d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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