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与将在那边听得眼皮跳跳,也没功夫跟他瞎扯,冷声道:“能联系上他手下,司机,或者助理。”
风堂说:“司机知道,打个电话问问!”
那个叫张副,见贺情趴着,但自己还没尽兴,便又开始拉着贺情问起车价车市,这席间免不说几句来几口,贺情肚子里又下点儿酒。
……
盘古今天业绩好,口气卖十二辆车出去,应与将想着过节,晚上带贺情去太古里转转,但这人中午说要午休之后到现在都还没回消息,自己忙着也没空去问,闲下来看时间,才发现都已经快十点。
应与将直接给贺情拨号过去,打几个没人接,又往加贝打,那边说贺少今儿天都没在公司。
联系不上人,应与将有点担心,再加上今天这种日子,如果贺情是出去玩,十点就没接电话,那到午夜不得嗨成什样,也没跟他说去哪儿。
未深,恐怕贺少还多包涵。”
还他妈未深,估计是来卧你。
贺情心中暗骂,表面上笑容是点儿都没变,笑得他脸都要僵。
想又想,贺情看好时机,懒得磨叽,索性直接把酒杯里液体口干,又说:“张副,您看拜托那个事儿?有门路?”
张副伸手取瓶五粮液拧开,手上动作没停,面上是副豁然开朗表情,笑说:“贺少要帮忙,哪有句话不成事儿……小陈,电话。”
虽然两个人在起,安排时间行程去处切自由,但贺情般去哪儿都要报个备,今晚是怎回事?
应与将把风堂名片翻出来,按着上面电话打个过去,响没几声就接,那边也是脸茫然:“啊?情儿没跟起,他人呢?”
兰洲把头探过来喊:“贺情说今儿他早就有安排!他妈,还有人圣诞节想约贺情?谁啊?”
电话麦克风被风堂拿手捂,转面儿去瞪兰洲:“是应与将,你家情儿现役男友,男人中男人,纯不受,知道吗!”
兰洲白眼翻,暗暗咬牙:“靠……”
看着他摊开手去接手机,贺情才算放点心。
于是贺情就那坐着,眼睁睁地看着这些个当官人,个电话,寥寥几句,就把他这种办个事儿要摆酒商人大费周折环节给省。
贺情心中暗自叹气,所以说再有钱跟有些当官也比不得。不过后者也是起高楼,堆人等楼塌事儿,瞬息兴亡,权势滔天与否,往往也就在那念之间。
所以这看来,还是有钱比较靠谱。
接下来这事儿就这妥,桌上人都喝高,兴致也来,贺情又被拉着通灌,灌到后边儿,那手机出来打电话力气都没,乖乖趴在那儿,眼睛睁着,面色潮红,五粮液都开始空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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