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几天没见,贺情见应与将,胃也不疼,粥也觉得好喝,手撑在办公桌上看他在合同上批批改改,也不觉得无聊,眼都不眨。
应与将
于是,掰着指头倒计时日子就这开始,贺情又说要去选家具,应与将说有负责人,贺情才做出让步,说,行,那其他地方可以有设计师来安排家具那些,但……
贺情吞口唾沫,故作冷静地问:“那,那跟你是睡个卧室吗?”
他虽然没有风堂那种把五星级酒店都住个遍梦想,但是对卧室舒适度要求还是特别高,这句话问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脑子里已经开始歪歪他和应与将卧室是什样子。
应与将“嗯”声,板眼地说:“们睡起。”
要命……
因是因为这边儿家里离公司近,而且他在武侯区住那多年,要换房子还有点儿舍不得。
不过这贵房,比他辆车价格还贵,都赶上他那辆Centenario。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像做梦似,毕竟要和最喜欢人起住在这大套房子里,还是有点紧张,他直接问道:“你买这贵房子干嘛啊……倾家荡产吧?”
应与将声音过电,听着更要命:“不至于,房子总要换。”
说着他给贺情发户型图和基本情况过去,贺情边看图片边念叨:“看看啊……五个车位,嗯,能停满……二百九十平,双主卧……靠,爽啊。你弟就住这边这个吧,采光好点儿。”
贺情被说得心里热热,偷偷暗骂,物降物啊,这个男人真是要他命。
又过两三天,贺情都在家里待得快发霉,好不容易熬到贺母要坐飞机去趟贺父出差城市,他才重新获得自由,乐颠颠地沐浴翻,穿新衣服,喝粥,开着车出来放风。
这边刚和应与将碰面,他才到盘古办公室里,加贝集团里就又下通知,说今年日本兰博基尼日要开始,来烫金请帖,邀请贺情去趟日本东京。
大概就是群人开着兰博基尼,在酒店门口,拍照,开发布会,听兰博基尼老板发言。
这种活动贺情都参加得太多,点儿都不想去,但在成都,加贝是直属经销商,这不去就是不给面子,大上司,点儿都惹不得。
应与将笑,充满磁性嗓从电话那边悠悠传来:“他平时住校。”
靠?意思是三五二四六,除周末,平时应与臣都不在家!
虽然说应小二先给他示好,但是提到他弟,贺情还是有点儿觉得别扭,毕竟他跟应小二也才差两岁不到,他要是跟应小二同时出现,应与将带着像带俩弟似。
贺情又问:“那什时候能住啊?”
应与将想下,说下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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