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紧张就说叠词。”
应与将如是说,想会儿,嗓音阴测测:“早上翻着你兜里火机,好大个利群标。”
他那边声儿有点儿哑:“这样,不管你,爱抽不抽。”
贺情心中刺,难受死,暗自发誓再也不抽烟,动动嘴唇,又不知道说什。
他犹豫小会儿,咬着殷红下唇,见对方没挂电话,还是委委屈屈地嘀咕句:“你别不管啊。”
这三天把贺情折腾得快死,天天陪着群上海来叔叔领导逛,逛完晚上又领去镜湖宫、中国会所这种西南片区顶级会所番倒腾。
关键是,现在有钱有权人跟以前不样,现在都注重养生,玩到晚上十点就都喊着要回酒店,牌也不摸。
这阵仗,第晚还真给贺情打个措手不及,临时安排好几辆车来接,但车都不样,他还为让谁坐最贵那辆车烦恼挺久,这种事儿上容易得罪人。
贺情看着这些叔叔伯伯们,个二个唱个卡拉ok还泡茶做按摩,估计就差往冰啤酒里面加枸杞,威士忌里加党参,跟包房公主跳个舞都他妈想带护膝。
他忙里偷闲,拿着电话趁着空隙还跑去通风口点根烟,望着满目月色,咬着滤嘴给应与将打电话。
顿“荤脚”洗完,贺情没回贺家,直径奔着应与将家去。
应小二还有十多天才放寒假,虽然说高三放不多久,但还是要抓紧时间和应总酿酿酱酱下。
应与将洗完澡把浴室灯关,身水汽地出来,挑眉,那慑人气势看得贺情心里发虚。
他把浴巾往贺情腰上围,附在贺情脸边咬耳垂。
冷笑声,应与将粗喘道:“贺少,来伺候你洗个荤。”
过分,要命啊。
……
逼近年关,成都天儿越来越凉,街上还是不
贺情深呼吸口窗外新鲜空气,被冷得哆嗦,声音闷闷:“他们啊,他们不让抽烟,生害怕抽到二手烟……跟他们再混几天,喝可乐都要拿保温杯装。”
应与将在那头直乐:“你本来就不能抽烟。”
贺情心虚,把鼻腔里烟雾散,手里烟头差点戳掌心里,扯个谎:“不抽不抽!”
没想到应与将在那边儿冷哼声,胸有成竹地说:“贺情,你嘴里叼着根利群吧。”
贺情这会儿都抽来只剩个烟头,连忙抓下来摁在窗边上杵,回答道:“没呢没呢……”
腰上被挠得痒,贺情侧身躲不过,被蒸天浑身都发软,被抓住脚,摁在大床上。
于是,不打报告就出去和群中年男人撒欢还点小姐后果,就是第二天下午才起床。
起床干什?
起床继续嗨,去陪叔叔们嗨。
等他完全空闲下来都已经是三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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