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情眼睛立马就红,委屈和难过齐齐涌上心头,喉头哽,本来好好儿斜靠在办公椅上,这立刻翻身坐起来,怒道:“最后面都不见?这不乐意去机场送你?”
听贺情这种反问句话,应与将就觉得被堵得不行。
他眼看着弟弟裹着羽绒服出来,伸手接过弟弟递过来机票和身份证揣进兜里,叹口气,调整下情
那工作人员转身瞬间,应与将看到他们穿工作背心上,背后印着八个字:“除爱情,都得排队”。
应与将见着八个字,垂眼,握着手机手几乎不可见地颤下。
他反复咀嚼着,回想着贺情刚回复个“嗯”,心里就难受。
应与将过安检,站在隘口后面看着安检人员检查应小二全身,转过面来靠在玻璃上,拿出手机,拨个电话过去。
他下午没怎说话,开口嗓都有些哑:“,机票改签。”
临走那天,从机场路出发,赶到双流国际机场时候约摸下午四五点样子,盘古手下负责开车,路上被应小二口京片子逗得不行。
驶过机场收费站,车辆进入立交桥,应小二在后排东蹭西蹭,手机没电找不到玩儿,见那开车手下路听自己讲故事都笑呵呵,但好几句都没接上。
应小二拍大腿,把身子从后座往前排探,大笑道:“怯勺吧!那事儿,要放在们北京啊,甭管您哪个城,也没什抹不咕地,那东西南北……”
话还没说完,后脑勺被他哥阴沉沉地巴掌呼过来:“下车,闭嘴。”
应与将都快被他吵死,也没搞懂弟弟哪儿学来这多道理板眼,成天正事儿不做净吹牛逼。
贺情在那边眼皮子都没抬下:“哦,延到多久?”
应与将顿会儿,说:“提前。”
贺情声调都拔高点点:“什?你现在在机场?”
“在关内。”
“操……你真是……”
急着去自助取票机上打印机票,应与将又带着弟弟安排着去把行李托运。
这次有应小二这个“散财童子”起,所以应与将订头等舱。
这应小二坐在贵宾区都要累成滩泥,等他哥转身眼神扫过来,又马上坐端端正正,满脸写着“别骂”三字,惹得旁边站着工作人员都忍不住笑。
应与将刚办完托运,把弟弟往入关安检地方领,把身上打火机拿出来扔,看那春运人潮之汹涌,都排到闸道口,起码半小时开外,他找个机场工作人员,皱眉问道:“头等舱通道没开?”
被叫到人歉意笑,回答道:“不好意思先生,人太多把头等舱通道改成女性专用,您头等舱票可以从十三、十四快速通道走,带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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