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半个月,贺情躲着不见他,还绝对瞒他什事。
贺情听那句“宝贝”,耳根子就软,特没出息地把车窗放下来。
应与将就那趴在车窗上,带着烟草味手指去拧贺情脸蛋儿,咬牙切齿
哐哐哐,三下。
贺情简直他妈不敢动,这堪比行刑现场。
应与将见他坐着没反应,伸手要拉他车门,贺情猛地摁,把车门都锁。
操。
在车外面被晾着男人无语,严肃表情放缓点儿,弯点身子,隔着车窗,语气带着些哄劝:“宝贝,下来。”
也快收到风声,但绝对不是现在。
贺情还是比较解他爸,他爸觉得丢人,不可能把这事儿摆明摊开说,只得按照他们那辈人自己手段去折腾,这些就不是他和应与将两个小辈能插手。
就在他每天都丧得不行时候,之前投汽车影院,竣工。
贺情跟应与将约时间买票,想着等下五点要往神仙树新园大道那边走,哪儿还管得着还有没有人跟着自己,开着那小车,正准备停在自己家附近马路边上,回家等应与将过来接。
这辆银白色小车缓缓驶入家附近处交叉路口,大约下午三四点,这儿靠近三环,车辆不多,又正好是监控盲区,贺情对着路况看好久,觉得没什大问题,打盘子,准备实线掉头。
本来应与将提前半把个小时到贺情家附近,是不知道贺情开这个小车。
关键是他在注意到这辆车实线违规调头时候,瞅到驾驶位上那个人侧脸,心头突突跳,再看那甩盘子动作,车风骚走位,基本就断定这车是贺情在开。
银白色十几万块小车,加贝门口出租车,兰洲上下班接送,快大半个月没打着照面儿迈凯伦、兰博基尼,乃至日常代步玛莎拉蒂,奥迪都不在,瞬间应与将脑子里就得出个结论。
贺情车都没。
果真今儿逮着贺情,给人逼停在路边,堵在驾驶位上,看他眨巴着眼无辜样,还真没方式把人就地正法。
他这脚下油门儿还没踩到底,刚换二档准备驶入慢车道靠在路边,就看到前边儿来辆庞然大物乔治巴顿。
那四个顶灯闪瞎人眼,前面进气口栅栏霸气无比,往自己银白小车面前横着停,活像深海龙宫里虾兵蟹将遇上龙王三太子似,怕是长九十九个钳子也不够比划。
贺情脑子里“嗡”声,靠,这他妈不是应与将吗!
他还没看清车牌号呢,就看到车门开,应与将穿着双绑带军靴下来,裤腿扎到靴口上点儿,套件薄长款黑外套,头发剪些,凶神恶煞地,嘴上叼烟刚刚掐灭,走过来敲他车窗。
“贺情,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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