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头扑在浴缸里，嘴唇吻过
路许腰间
纽扣。
隔着层布料，他隐约感觉到路许那个地方轮廓。
江乘月：“……”
还好这个时候路许是醉酒版，不然不知道会怎
嘲笑他。
他摇摇头，把脑袋埋进白衬衫里，想忘掉这件事，可淡淡薰衣草后调却包围他。
而江乘月还坐在他腿间。
江乘月没料到自己帮路许洗个澡，还能洗出来眼泪过敏。
他闭着眼睛，刚要伸手去揉，条干燥毛巾被人扔过来，搭在他脸上。
路许把腿抽
回去：“你把衣服换，
自己洗。”
吸口气，走过去，鞠捧橘黄色泡沫，胡乱地往路许身上抹。
这泡澡球是江乘月上周朋友圈集赞拿，自己还没来得及玩，就用在路许身上，要说不心疼，那肯定是假。
水面上半个路许，被他逐冲洗干净。
正想找个毛巾，背后道凉飕飕目光甩过来，江乘月像是被泼盆冰水，站在原地，忽想起来，他忘记照顾路许下半身，甚至连裤子都还没帮路许脱。
江乘月：“……”
卫生间里还有哗哗水声，不知道为什，路许在里面待时间有点久。江乘月回头看眼紧闭门，抱着衬衫去楼上。
江乘月拿毛巾捂着眼睛，竟然从这声音里分辨不出半分醉意。
江乘月脱衣服，避开路许视线简单地冲个澡，裹着条长毛巾出门时候，发现路许那件被他放在烘干机里白衬衫已经干。
衣服上还带着点薰衣草味，是路许最近新换香水后调。
这衣服上花纹是手绘，沾水八成是坏掉，所以路许刚才看也没看，就让他拿去扔掉。
江乘月捧着衣服，想起却是刚才——
“路哥，你明天什都不会记得。”江乘月边在路许耳边念，边把手搭在路许腰间皮带扣上，咔哒声，解开扣子，把那条皮带慢慢地从水里抽出来，再趴着浴缸边缘，伸手想去拉路许裤子。
橘黄色泡沫飞得到处都是，江乘月光着脚，踩在泡沫上，磕上浴缸边沿，头栽进浴缸里，眼睛和嘴巴同时进水，慌张地扑腾几下，期间五指指甲隔着两层布料，冲着路许腰间某个地方刮过去。
舒舒服服躺着路许下子睁开眼睛，江乘月从他腿上坐起来，头发和衣服都在滴水，人还咳嗽着，隔着层氤氲水雾，江乘月眼尾被沁出眼泪染红，漂亮得像是朵刚刚展开花瓣小睡莲。
小睡莲张开着花瓣，脸颊上白皙皮肤透着粉。
路许觉得自己大概像是陪着睡莲生长株水生植物，刚刚被睡莲摇曳次叶子，迫不及待地抻直身子舒展开来，想要开枝散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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