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乘月印象里,他男朋友和livehouse环境始终格格不入。
“那怎办呢?刚刚看秀时候跟你讲那多知识,来实践下?”路许推开门,靠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两颗纽扣,“要不你过来亲自动手帮脱,换身契合你演出风格衣服?江小设计师?”
江乘月妥协。
他们把这条漫长走廊走完时,路许又问:“刚刚为什拦着,怕冲她发火吗?你怎这好心,次都没见过面人,你就护着?”
“没!”江乘月据理力争,“那明明是……不想你控制不住脾气。”
路许愣瞬,忽然懂,他自嘲地笑声,为是自己刚才从秀场就开始有苗头来历不明醋意。
他像是口干涸许多年枯井,守着方枯枝和多年未灭烈火,偶有日,他头顶路过片小小积雨云,落给他久违甘霖。
“这乖?”路许重新抓好江乘月手。
“对啦,路哥。”江乘月说,“明天有演出,就不过来找你。”
“去找你。”路许说。
这是乐队梦镀第次在宁城以外地区演出,现场效果将在定程度上影响梦镀在其他地区知名度。
“但是……”江乘月又说,“这家音乐空间很小,而且还没有卡座,路哥你受不那种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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