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上次
传过去
那张照片吗？”柯伊尔问谢文卿，“照片上，那个女人脚踝上，有
个小小图腾，原本没有在意，直到在方聆期后背上，看到
样树形图腾。”
谢文卿沉默会儿
柯伊尔显然眼看出自己通讯打断什
，本该习惯性地嘲上几句，然而心头疑虑迫使他赶紧开口：“这次算不少，回头好好给你道歉，有点事情想问你。”
感受到好友焦急，谢文卿将毛毯批在祝嘉宁身上，坐直身子，道：“你说。”
柯伊尔传过来似乎是个图腾扫描图，金色纹路，像是种树。
“风铃树？”谢文卿还未说话，祝嘉宁先开口。
“你知道？”谢文卿问。
是不是在哪听过你声音？”布诺特拦在柯伊尔面前，仿佛要从他脸上看出些什来。
柯伊尔头也没回，跳上浮空车离开，留下布诺特在原地，盯着他离开方向，面色逐渐阴沉。
卡末拉毒素不足以致命，却会给人带来严重幻觉，方聆期躺在医疗舱里，脸上血色尽失，衣领处纽扣在刚才挣扎中被扯开，柯伊尔伸手想要替他将纽扣扣好。
他手落在医疗舱壁上，微微怔，张照片从他胸前口袋里掉落在地上。
那是先前在星盗母舰“爱丽丝号”上，方聆期从个星盗手中夺来照片，照片中依旧是熟悉RT097型机器人，也就是方聆期小七，还有那个浅金色头发少女，和墙上联邦标志。
祝嘉宁点头：“它图腾被印在史书中，是中央大学历史老师，对这些东西会比较敏感，以前翻阅史书时候曾经见到过这样图腾，因为很独特，所以直印象深刻。”
“是什？”谢文卿与柯伊尔同时问道。
“是风铃树，游离者母树。”祝嘉宁指着图腾说，“传说游离者就是从风铃树上诞生。”
“游离者……”谢文卿喃喃道，“游离者已经有百多年，没有出现在人类眼前。”
祝嘉宁问：“柯伊尔上将，你在哪里见到风铃树图腾。”
柯伊尔这才想起，这段时间凌乱事务，让他暂时将这张照片抛在脑后，他弯下腰，想将照片捡起来，照片躺在他手心，他动作停滞在半空中。
柯伊尔瞳孔骤缩，目光集中在照片上某点。
在那浅金色头发少女脚踝上，有个小小金色树形图腾，与他那日在方聆期后背上见到那个印记，模样。
联邦首都瑶台星上，谢文卿卧室灯刚刚熄灭，通讯请求就叽叽喳喳地响起来，谢文卿手搂着祝嘉宁腰，手按开通讯，柯伊尔立体影像出现在卧室中央。
“柯伊尔，你活该没对象。”谢文卿干巴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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