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进没说话，戳冰面
力气却加大
点。
“小楼门口有燃过火堆痕迹，旁边有个坏掉小保险箱，客厅垃圾桶里丢着几块电池，楼上书房也有整理过痕迹，你们烧什
？又整理什？”刘振军继续询问。
这次时进回话，他头也不回地说道：“烤几个红薯吃而已，那个保险箱坏，所以就丢，书房里本身就没什东西。”
“学员时进，请正面回答
问题！”刘振军加重语气，“这是命令！”
时进拿着树枝手僵，顿顿，低头丢开它，站起身拍拍手，转身面对着刘振军，抬手行个军礼，回道：“是，长官。”
几辆车里突然次性下来十几个人，他们下车后立刻默契地散开，挡时进下山路。
时进停步，表情变得紧绷。
刘振军下车，看着他背影说道：“时进，现在山下全是人，他们封锁这座山所有出入口，没有命令，个人都不会放出去。b市各个主要交通关卡，章卓源也全部安排人守着。别让再说遍，上车。”
时进用力闭眼，看眼廉君那还在缓慢增涨进度条，转身来到刘振军面前，看他眼，和他擦肩而过，上他坐车。
“进进，你进度条也开始涨。”小死担忧开口。
刘振军看着他满是抗拒防备脸，想起上半年会议时他自信和活泼，心情变得复杂，皱皱眉，缓下声音问道：“廉君去哪里？什时候走？从哪个方向走？时进，好好回答问题，不想为难你。”
时进放下行礼手，看眼廉君进度条，见它已经涨到800，牙根紧紧，抬眼对上刘振军视线，说道：“他说他想个人爬山，去看日出。起床时候他已经不见，不知道他是什时候走。这个山庄上山道有好几个，不知道他会从哪条道上山。”
廉君走前特意告诉他爬山信息，想来这些应该是可以说——相信廉君，相信廉君。他自催眠着，逼自己不去关注廉君进度条。
刘振军闻言狠狠皱眉，说道：“廉君个残疾人，怎可能自己去爬山，时进，别和开玩笑，你现在所说切都会记入档案，别为
“没事。”时进在心里安抚它，侧头看向山道外风景，“要相信廉君。”
刘振军后步上车，坐到他身边，朝着驾驶座司机说道：“开车，去廉君住小楼。”
……
时进又被带回小楼前，他坚持不进门，蹲在池塘边捡根树枝，像个孩子样戳池面上薄冰玩。
刘振军带来人很快把小楼搜遍，结果自然是什都没找到。刘振军皱眉，来到时进身后，问道：“廉君去哪里？什时候走？从哪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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