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静就是个星期,这期间时进在廉君照顾下,每天按时睡觉起床,上午在疗养院散步,下午午睡加玩麻将,晚上看看电影,日子过得十分规律悠闲。
廉君尽量让自己每时每刻都呆
“之前为什哭?”廉君突然询问,又温柔地揉揉他头发。
时进动作顿住,想起之前种种,本能地想要看看脑内进度条,结果自然是什都没看到。他瞬间没力气,缩在廉君怀里,好会没有动,然后伸手勒紧廉君身体,死死贴着他,像是要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样。
廉君察觉到他不安,眉头皱皱,也更紧地抱住他,安抚道:“在这,没事。”
“……以后不许再离开。”时进终于开口,把额头靠在他胸口,“太久……你再不回来,就要找别人去。”
“不行。”廉君沉声音,还轻轻打下他背,打完又缓下力道,温柔地顺顺,歉疚说道,“对不起……本来准备在你期末考试结束后就去接你,结果飞机延误耽搁,回国后又听说你来这里,只能加紧办手续赶过来。”
他心跳猛地加快,睁开眼睛。
眼前是廉君锁骨明显肩颈处,两人被子下四肢交叠着,体温互换,妥帖又温暖。
不是做梦。
他伸出手臂抱住廉君腰,仰头找到廉君喉结位置,张嘴咬上去。
廉君身体瞬间紧绷,喉结本能滚动,带出声含糊低哼。他把时进身体更深地按到自己怀里,揉揉他头发,温声问道:“醒?吃点东西再睡吧。”
时进心软,蹭蹭他胸口:“没关系,但不许有下次。”
“嗯,没有下次。”廉君保证,低头亲吻他头顶,“保证。”
……
时进烧睡觉就退,但他身体上病虽然很快就好,心里“病”却更重。他变得非常没精神,时常走神,长时间不说话,特别频繁地捂自己脑袋和耳朵,并且特别黏廉君,几乎到廉君只是上个厕所,他都必须守在门口地步。
时纬崇看得大皱眉头,十分担心,想让疗养院心理医生给时进看看。廉君却拒绝,他知道时进没有生病,时进只是太累,需要好好静段时间。
都是真。
时进松开牙齿,没有仰头去看廉君脸,而是看着廉君皮肤上牙印,又伸出舌头在那里舔下,然后路亲吻,到脖颈侧边能感受到脉搏地方。
“别闹。”廉君声音哑下来,按住他头,“乖点。”
时进点都不想乖点,他现在只想把面前这个人好好啃遍,最好把这个人啃得痛叫起来,好验证下这个人是真回来,而不是他做个梦。
他往下蹭蹭身体,又朝着锁骨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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