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非桐和何子濯过去时候,发现很多人都在,大部分都是凌霄弟子。
舒令嘉抱着手站在边,脸色冷淡而平静,倒是未见半点慌张。
蒋长老孙子是跟他平辈凌霄弟子,名叫蒋恪,受到祖父影响,平日里也与姜桡关系很好。
他功夫平平,并没有资格获得试剑大会请帖,但因为是长老之孙,多受到师兄弟们容让亲近,在门派当中地位也不低,这回是跟着同前来观摩。
此刻,他正在满面悲痛地控诉着:“舒令嘉虽然已经自离门派,但在祖父心目中,依旧直将他当做是寄予极大希望后辈,颇为关切。但他却桀骜不驯,多次顶撞,简直是轻狂至极,丝毫没有对于长辈尊重!”
何子濯沉吟道:“景殿主,你这样煞费苦心,当真只是为这个?你为何要对令嘉如此上心?”
景非桐垂眸笑,却只道:“何掌门,条件你应吗?”
“既然有如此可以两全其美事情,又岂有不答应道理。”
何子濯面带深思,终究哂:“那便,定个契约罢。”
两人刚刚说妥,却又听见有人高呼掌门,当即便同时转头看去,却发现还是方才那名小童。
有顺着他思路走,反而说道:“说这许多,你想要什?”
景非桐倒也干脆,说道:“要你配合调查姜桡命格改变原因,无论真相如何,当众摊开,彻底放弃扶持姜桡。”
他稍沉吟,说道:“作为代价,愿借你滴心头血,保三尊司命鼎中目前凝聚精气年不散。”
景非桐此言出,连何子濯都是惊。
他方才便想过景非桐特意来这趟,会开出怎样条件,又付出什代价,心头血乃是修行之人全身精魄之所汇,哪怕只有滴,也会对自身修为造成折损。
他怒视着舒令
何子濯皱眉道:“不是让你回去好好顾守三尊司命鼎吗?又有何事?”
那小童气喘吁吁地说道:“掌门,蒋长老出事!几位师兄说,让弟子请您快回去呢!”
*
蒋长老死。
而且是在同舒令嘉说话时候突然,bao毙。
更不用提以景非桐身份和血脉,他亲自给出心头血,又会有多珍贵。
这倒让何子濯有些警惕,说道:“若是单只为打击姜桡,这点你自己也可以做到,又为何要付出这样条件,与合作?”
听他到现在还要如此询问,景非桐脸上笑意慢慢沉下去,道:“何掌门,小嘉最重情义,更在意你这个师尊。”
何子濯微微怔。
景非桐凝视着他,静静道:“你先前处事不公,对姜桡百般回护,不管是出于何种目,已经令他伤心。此番算是对切前事结,就算装也好,也得由你亲自还他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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