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鸿看看哥哥又看看弟弟,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可能平日里缺德事是没少做,现在竟然完全孤立无援。
他没脾气,叹息道:“才知道自己竟然被这多年黑锅,不错,确实存着与你们竞争心思。大哥二哥生早,地位在那里摆着,更加是劲敌,但话说回来,从不忌讳使些手段,却不可能用大哥身体做文章。”
他说认真,叠辉和潮机都不说话,过会,叠辉才道:“老五,那你还是缺点狠劲。”
承鸿道:“当真只有够狠才能当王?那你现在在酒里下点毒,不就赢。”
叠辉怔,随即大笑。
,为自证清白,当众立誓不会接任王位,从此便离开魔族。
而大王子也同样以失职无能为由,自行卸去摄政之位,言明由几位兄弟轮流掌权,他开始托病居于深宫不出,后来留书而去。
那名逆臣受到惩处。之前几位王子原本还都有些心思躁动意思,但经历这场变故,反倒沉下心来。
他们这些年间虽然有些小小摩擦,大体上还是各自守着自己片势力,相安无事。两位兄长离去,却始终是心里根刺。
听到承鸿旧事重提,潮机倒是多看他眼,说道:“五哥,其实这些年直在怀疑泰真背后人是你。搞这出,箭双雕,把大哥二哥都剔除出局,可实在是很有几分你风格啊。”
潮机也笑道:“好罢好罢,就当们是误会你。来,五哥,弟弟敬你杯赔罪。”
承鸿接过他手中杯子,边喝酒边说道:“你也是,知道小时候你并不喜欢七弟,但遇到妖兽时,连手臂都被打折,不还是没有丢下他逃跑吗?”
潮机本来是笑着,听他话确实怔怔,而后脸上笑意淡下去。
他们父亲身为魔皇,宫中原本是有数位后妃,对于女色直是无可无不可,顺其自然态度,也没见他拒绝过娶谁,可也没有特别把谁放在心
承鸿“嘶”地吸口气,说道:“算发现,只要是坏事,你都会觉得是做。说老六,在你心里就是卑鄙狡诈代指对吧?”
潮机嘀咕道:“这你也不能怪,你确实就是这个人没错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惯常在父王面前讨巧,还阴好几回。”
“说好像你没有还手似,殿上匾额都被你打裂,到现在还没有换新!”
承鸿想发火又不知道从何发起,说完后又转向叠辉,说道:“四哥,你不会也这想吧!”
叠辉笑嘻嘻地说:“你还敢问?这些年要是没有你从中作梗,西渊魔域早就是囊中之物。咱们兄弟之间谁跟谁也不必装,就是当年大哥二哥,生于王族,谁又没有几分野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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