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就仿佛转眼间雾海浮花般生都水落石出,前路渺渺,却尽生欢喜。
景非桐往日里从容惯,到此刻,竟时不知道该说什好,只是伸出手去,两手握住舒令嘉手,忍不住捧到唇边亲下。
“你——”
舒令嘉吓跳,顿觉脸上热,十分别扭,把将自己手
他没头没脑地说这三个字,舒令嘉听在耳中,却就下子领会到对方意思,脸色蓦地红,说道:“想什呢,那是师尊!”
景非桐点点头:“知道,只不过争宠与善妒可能是人之常情。”
舒令嘉挥挥手道:“什人之常情,哪跟哪啊,你还至于跟师尊比?你当然比他重要很多!”
景非桐愣。
舒令嘉道:“又不是傻子,分不清是非黑白,善恶亲疏。师尊想要掌控利用,你开解陪伴,他事事隐瞒,你无不坦诚,看不见吗?”
可是听到舒令嘉亲口这样讲,他还是忍不住会去想,何子濯从小陪伴你长大,对你那些好确实都是真,你也记在心里,但呢?
算起来,早在舒令嘉拜何子濯为师之前,景非桐与舒令嘉就是师兄弟,两人相互扶持着长大,同吃同睡,相互扶将,就算记忆不全,但在那些散碎梦境中也尽是温馨,按理说,他在舒令嘉心目中所占分量应该是远远高出何子濯才对。
虽然景非桐知道两边关系不样,舒令嘉对何子濯更多是种视如生父般孺慕之情,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去比较番。
这样斤斤计较,其实有点不像他。
他曾经跟舒令嘉说,那些过往想不想得起来都不重要,舒令嘉还是舒令嘉,这话没错,可是景非桐这个师兄,在他心里又究竟是个怎样存在呢?
景非桐只是瞧着他。
舒令嘉认真地说道:“之所以提旧日情分,因为们之间只剩旧日情分,而再也没有往后。你做那些事,没说要感谢你,报答你,因为想……”
他有些出神似,低声道:“想咱们把先前事情尽忘还能遇上,大概说明以后缘分还有很长吧。所以,急着说这些就多余。”
舒令嘉说寻常,但听在景非桐耳中,却仿佛是许诺场生当中做也不敢做,想也不敢想美梦。
他意思,是两人未来路还很长,也是承认先前缘分。
这样想着,便又不由心生怅惘。
舒令嘉问道:“你怎不说话?你……觉得说不对吗?”
景非桐回过神来,道:“当然对。那是你和你师尊之间朝夕相处出来情分,别人没有经历过,便都没有资格置喙。他现在不见,你会着急也明白。只是觉得……”
舒令嘉道:“嗯?”
景非桐低声道:“嫉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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