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令嘉说完之后,景非桐冲着他眨眨眼睛,用眼神询问舒令嘉自己现在是否可以开口。
舒令嘉失笑道:“你别装,说罢。”
景非桐道:“想说他这样倒也讲得通,但你们关系很熟吗?路上偶遇闲聊,倒是也当真说不少。”
舒令嘉笑笑,却不答,重新说回正题:“同他说完话,们便分开,顺着他来方向继续向前走,结果发现,前面是片牵牛花丛。”
景非桐道:“牵牛花丛?那又如何?”
他摇头道:“看来你是当真知道。知道就好,咱们心里有个防备,才能以静制动,想办法把目前阎禹附身夺舍之人给揪出来。”
舒令嘉眼珠转,说道:“其实你这说,突然想起来个人。”
景非桐道:“嗯?”
舒令嘉道:“你还记不记得,在姜桡所作所为刚刚败露之后,曾经去见过他最后回?”
景非桐点点头。
惯常做宽袍广袖,舒令嘉每次拽他都找不到手,就会将他袖子揪起来团扯着。
景非桐觉得自己下次应该换件衣服。
等到两人站定,舒令嘉问他:“有何感想?”
景非桐道:“卢章走到这步,已经注定失败,他再听你话,心中肯定是有恐惧,但这恐惧本来不应该这样深。觉得他情绪被放大。而能够做到这点,只有已经拥有自意识魔魇。”
舒令嘉道:“所以,往好处想是阎禹,往坏处想,是纵无心?”
“那又如何?就是这个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喽。”
舒令嘉冲他挑下眉,笑道:“人人都说景师兄心若琉璃
舒令嘉道:“然后,当跟姜桡说完话之后,出门迎面碰见个认识人,他说是刚刚才看过风景要回住处,们寒暄几句,他问伤势,又说姜桡果然报应不爽,说完之后,便就此分开……”
景非桐道:“他说姜桡果然报应不爽?他是气宗吗?怎会知道姜桡该遭到报应?”
舒令嘉道:“还没说完呢。”
景非桐连忙赔笑,示意他继续。
舒令嘉皱下鼻子,却也接着景非桐打岔说下去:“当时听也觉得有点奇怪,便像你这般问他句,他回答是在说姜桡害林越和蒋长老又嫁祸事。”
景非桐道:“如果是纵无心,恐怕死不该是卢章个人。但如果是阎禹,他定能料到咱们会识破尺信真面目,找到被魔族抓走那些修士,你说他抓人,再好端端地放回来,图什?”
舒令嘉抬眼,面色凝重,道:“明白你意思。”
景非桐道:“明白什?”
舒令嘉冷冷地说道:“你真是个乌鸦嘴。”
他这话说,景非桐先是怔怔,随即下子又反应过来,不禁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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