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秉性高傲,目下无尘,对于这样举动颇是不以为然,但顾忌着舒令嘉心情,终究也只说这句。
舒令嘉道:“要是殷宸这小子都不怎在意,打架什都好,关键是你也知道,师兄因为体弱缘故,自尊心向来很强,他虽然不会说什,但未必不往心里去。”
景非桐听他说这话,却是陡然想起另件事来,说道:“等等……体弱?你以前是不是跟讲过你大师兄事?”
舒令嘉道:“没有啊,没讲过吧。”
景非桐道:“依稀记得谁家老大也是体弱来着,好像就是你说。”
桐本来没躲,听见舒令嘉威胁,倒是忍不住笑起来。
舒令嘉说完,想想没长鼻子景非桐会是什样子,也觉得好笑。
他松开景非桐手道:“也没什,只是今日师尊醒过来,便将和师兄师弟起叫过去,透露他想传位打算,但他开始说是,要传给。”
景非桐脸上原本带着轻松惬意浅笑,听到这里,却眉头皱,说道:“他搞什把戏?”
其实景非桐十分不满何子濯为人,但因为他毕竟是舒令嘉师尊,因此每回当着舒令嘉面,他也不怎会把这种情绪表现出来,只是生疏而尊重地称呼句“何掌门”,这时却是没忍住。
舒令嘉想会,道:“那说应该是魔皇大儿子吧?他也是自幼身体不好,上回在幻境中,是附在他身上来着。”
景非桐只觉得什念头从心底下子就飞快地滑过去,仔细想想却又什都没有捕捉到,便道:“原来是这样。”
倒是舒令嘉自己道:“罢,反正等他接任完也走,谁还去想那多。”
景非桐回过神来,听到这句不由失笑,说道:“你还真会给自己找心宽,这劝解话还没出口呢,你就把自个给哄好啊?”
舒令嘉懒懒地斜睨他眼,说道:“那当然。当是小丫头
谁都知道这样事是最大忌讳,要是放在皇家,皇上先说要传位于名皇子,最终却把位置传给另外个人,那不管那先前那位皇子是有心还是无妄之灾,基本上也等于是个死人。
他们修真门派倒是不至于如此,但舒令嘉和洛宵向关系甚笃,何子濯这样做法,也是够不合适。
舒令嘉自己不是个多疑性格,但直很注意他所在乎之人感受,洛宵说是那说,心里究竟是什想法,可就不定。
见景非桐也觉得不妥,舒令嘉摇摇头,说道:“师尊必然不会是要挑拨们之间关系,可能是想以此警醒大师兄,接任之后也不能轻狂,要时刻谨言慎行罢。他向来喜欢打这种哑谜。”
景非桐淡淡道:“拿人真心当做谋算,是最低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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