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想,那人又觉得,他自己心里也好像确实是这个意思。
何子濯所作所为对其他门派人究竟有多少好处,反正现在是没人知道,他们目前陷在魔族地盘上打不过人家,又有人质在对方手里情况却是千真万确,切导火索都是替何子濯背黑锅。
凭什?
难道这个时候,还要回护何子濯,直面魔族怒火吗?
之前不好向着魔族服软,而景非桐话等于把台阶递给他们,沉默之中,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掂量。
精明不减,听明白舒令嘉话之后,便意识到他和景非桐此举目。
潮机立即冷笑声,在那几人回答景非桐之前便道:“你们这帮假模假式名门正派,却尽会玩这种不入流手段。兄长幼弟因你们逼迫而坠入深谷,魔族必与尔等不共戴天,竟然还敢私自派人潜入,谁给你们胆子?”
冯门主之前直想解释,潮机却根本不给他说话机会,这时听他开口指责,连忙辩解道:“六王子,们与大王子和七王子均是无冤无仇,又怎会冒着得罪魔族风险去害他们呢?这件事实在是凌霄派内部争端引起,与们全然无关啊!”
潮机道:“景殿主,你不会也这想吧?”
景非桐摇摇头,蹙眉道:“冯门主,请恕景某直言,你这话可就有些不对。”
潮机不耐烦道:“景殿主你面子已经给,现在不情愿是他们,再动手报仇,也不算是不讲道理吧?”
他与景非桐唱和地做搭子,目光却不动声色地在他身上扫眼,别人听不出来,潮机却心里门清,景非桐这个提议看上去是顾全大局,实际就是把何子濯往死里坑。
他不光要让所有修真门派把他视为众矢之,还用话术将何子濯从凌霄摘出来,这是打算让他众叛亲离才行。
潮机捏捏怀里小狐狸爪子,心道
冯门主看着他,那眼神像是在问“你到底是哪头”,却又不敢得罪他:“景殿主请讲。”
景非桐道:“既然同为正道修士,又都是前来魔族寻找阎禹,各位先坏规矩,未经允许便悄悄潜入魔族,那在魔族眼中,自然难免将诸位与凌霄派看成体。况且何子濯口口声声以‘除魔卫道,保护修真界’为由,逼杀两位王子,各位也是修真界员,怎能说和你们没有关系呢?”
冯门主微微张开嘴,时却不知道要说些什,倒是他旁边另人脱口道:“何子濯这样说,们可根本不知情啊!”
景非桐道:“嗯?这位道友意思是,他打着替你们出头名义,但其实你们并不承认,也不赞成他做法,是吗?”
他这话将方才那人说怔,心道好家伙,说这些话吗?你也太会理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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